太多。
這一切,都是赫饒所求。她身為一個外人,還能說什麼?而這一次蕭氏面臨公關危機時,他大可以不必扶持時尚雜誌,因為相比之下,行業內比時間雜誌更具實力的雜誌社多如牛毛。因為赫饒,他才把這個平步青雲的機會給了時尚雜誌,給了她徐驕陽。
所以,徐驕陽以飲料代酒,敬了蕭熠一杯:「說謝見外了,這一杯祝福你們。」
見外?他們明明就很外的好嗎?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不過,沖在她是以祝福為名,蕭熠決定給她個面子:「一會買下單就行。」
買單?他身為蕭總的紳士風度呢?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徐驕陽深深地感覺到了這個世界的惡意:「蕭總那麼財大氣粗的人,也有這么小氣的時候?」
蕭熠無所謂的拿起紙巾幫楠楠擦嘴角,漫不經心地回答:「要把錢花在刀刃上。」
如果不是楠楠在場,徐驕陽真想往他那張非笑非笑的臉上潑一杯水。
最後當然還是蕭熠買的單。當徐驕陽示意服務生結賬時,他伸手攔住:「我想了想,還是下次在漢宮會所安排一桌,讓你表達謝意吧。這個,」他泰然自若地環境餐廳四周:「似乎不太適合徐主編的身份。」
漢宮擺一桌?這頓午餐的十倍都打不住吧?徐驕陽險些沒控制住暴了句:「我靠啊!」
從餐廳出來,徐驕陽遠遠地看見一輛豪華轎車停在雜誌社樓下,然後穿著華麗的鄭雪君從車上下來。蕭熠循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微微皺眉:「這就找上門來了?」
徐驕陽理所當然地認為是赫饒告訴了他自己與邢家夫人的不睦,她輕哼一聲:「以為全世界都像她一樣,嫌貪愛富,愛慕虛榮。」
鄭雪君是什麼樣的人,蕭熠很清楚,他問:「需要幫忙嗎?」
徐驕陽側頭看她:「堂堂蕭氏總裁和一個無知婦人當街衝突多有*份,我來。」
蕭熠失笑:「需要幫忙就說話。」
「放心,真的有需要時我不會客氣。」徐驕陽彎身和楠楠說再見,穿過馬路迎過去。
鄭雪君發現了徐驕陽,她站在車前,以一副傲慢的姿態等待她走近。與此同時,隔著一條街的距離,鄭雪君也看見了蕭熠,以及和他手拉著手的小女孩。
蕭熠帶著楠楠去了赫饒家。用她鑰匙開門的那個瞬間,他的心情有些複雜。就在一個多月前,他還只能站在樓下遠遠地看著邢唐堂而皇之地上樓,沒想到第一次登門,竟是用鑰匙開的門。
這種跨越式的進展,蕭熠表示很滿意。
赫饒住的是一套布置得清新雅致的兩居室。薄荷綠的電視牆,飄窗上的格子坐墊,以及沙發前的七色彩虹地毯,無一不讓房間充滿了溫馨的味道。
楠楠邁著小短腿,顛顛地跑進赫饒的臥室里,獻寶似地給蕭熠指:「我的東西都在這兒呢。」
蕭熠的視線掠過地上放著的兩個拉杆箱,他環顧十幾平米的臥室,走到房間中間的雙人床上坐下來,拿起床頭柜上的水晶瓶,「楠楠有告訴媽媽星星上我們寫了字嗎?」
楠楠有點小心虛地搖搖頭:「我忘記啦。」
蕭熠摸摸她的小腦袋:「那這樣吧,先不要告訴媽媽,等她自己發現,算是我們給她的驚喜好不好?」
楠楠快樂地點頭:「好的呀。」然後她小大人似的詢問:「蕭叔叔,我們要拿哪些衣服啊?」
蕭熠把水晶瓶放回原處,回答:「哪件都不拿。」
楠楠不解:「那我們回來幹嘛呀?」
蕭熠總不能如實相告:叔叔只是上來參觀一下你媽媽的家吧。
「那就,」蕭熠起身從臥室出來,走向書房:「隨便拿兩件吧。」
在楠楠挑選隨便的兩件衣服時,蕭熠在書房的書架上看到一個反放在上面的相框。他遲疑了一下,把相框拿起來。照片上,赫饒與另一個年齡相仿的女孩子分別站在一男一女邊上,他們臉上幸福的笑容,儼然是一個四口之家。
是赫饒的大伯一家吧。無論是蕭熠調查所得的資料上,還是赫饒親口告訴他的,都有提及赫大伯。那照片中與赫饒的五官略有相似的女孩子,應該是赫饒的堂姐了。
蕭熠看著照片上青澀純美的赫饒,微微笑起來。他有意把相框放回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