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平武候一直都在想著自己的出路在何處。
而對於引發這一切的齊圓圓……若是她沒有死,他怕都想要將她給掐死!
夫妻二人靜坐室內,卻並不知道,就在外面不遠處,一個人隱匿了身形,將他們的談話聽了個一清二楚。這人正是齊傾城。
他面色變了數變,想要衝進去問問父母為何隱瞞了他這麼多的事,想要問問他們為什麼一點不知自責反而去怪沈柔凝……但他最後還是沒有動。良久,他才回到了禪室,將齊圓圓的畫像取了出來,喃喃低語。
……
沈柔凝給陳厚蘊寫了一封簡短的信,塞入了信鴿腳上的小竹筒內。鬆開手,看信鴿撲稜稜飛起,再天空中盤旋了一陣,朝著京城的方向飛過去,很快就失去了痕跡,唇角露出一抹笑意——
臨行之前,陳厚蘊特意給了他兩對信鴿,以供她傳遞消息所用。
相信不用多久,她寫下的字,就會落入他的手中吧……那麼,他會不會很快回信?不知道一夜的時間夠不夠?若是明早信鴿沒有回來,而自己又啟程了,信鴿會不會找不到她們的隊伍了?
沈柔凝看著天,一時之間,思緒有些紛亂。直到入了夜,也沒有一點兒睡意。好在,信鴿很快飛回來了,也給沈柔凝帶來了陳厚蘊的回信。
「吾已知,會儘早解決。汝一切小心,珍重。」
字數很少,沈柔凝仿佛看到了陳厚蘊寫下這幾個字時候的模樣。她將字條收起放在荷包里,將荷包放在枕邊,再次合眼,很快就入了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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