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裡人多半是諂媚鑽營之輩,就是太皇太后娘娘再怎麼把控,也是把控不住的。畢竟皇上就是皇上。」
&點兒被抓住,那女子又當場慘死,然後太后又處置了乾清宮的好幾個大小太監,皇上自然心有所愧,佯作生病。」陳厚蘊道:「少年人遇到事情害怕長輩責罰,因為只想逃避,也能夠理解。而這一次據說是皇后告密又前往現場……估計帝後之間要產生些隔閡了。」
自古少年皇帝,靠譜的就不多。
若是當時皇室處境艱難,或許有心存大志奮發圖強的;但如今大慶朝野太平,指望著少年皇帝長成一代明君,實在有些困難。
尤其是慶平帝。
他的這一生,實在過分順利了些。
沈柔凝有些不知該說什麼。
陳厚蘊想了想,提醒沈柔凝道:「經過昨夜一事,只怕太后再不能容忍慈安宮有人了……聽說最近皇上經常往朝陽宮探視柔雅公主,且多半時候太妃和太嬪都在相陪……」他頓了頓,道:「阿凝,你該提醒三伯母,此刻切記不能讓太后礙眼才是。」
沈柔凝張了張嘴,怔道:「你是指?」
怎麼可能!
陳厚蘊點點頭,道:「就算不到那一步,只怕也有了不妙的跡象。要知道,雙胎姐妹,有著別樣的吸引力。那個少年人,在有人慫恿之下,怕是什麼都敢去試一試。越是不讓不許的,他怕就越是覺得刺激珍貴。」
&簡直是……」沈柔凝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臉色十分不好看,道:「前一陣子三伯母還來問我,能不能讓瀾太妃繼續留在宮裡,不願意姐妹分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