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太好了!秦么,我祝你一會兒睡的安香啊,哈哈哈哈,我真是太明智了有沒有!」
沈柔凝包下的這個小院,有足夠的房間,讓他們兩個人一人一間住下來。分配完畢之後,陳厚績根本就沒往自己房間裡去,就一直在秦敘這裡。他擄了人之後,很自然地回到了自己離開時候的房間,也就是秦敘這裡。
沒想到,紀童卻……
秦敘俊臉本來就因為聞到那味兒變得煞白,此時更是一僵,隨即一把樓主陳厚績的肩膀,挑眉對陳厚績道:「陳二,咱們兩個什麼關係?房間還分個你我?這樣,今晚上,咱們兩個就效仿古人抵足而眠,如何?夠風雅吧!」
「誰也跟你抵足而眠!」陳厚績哪裡會樂意,開始扭動肩膀想要甩開秦敘,卻沒想到秦敘是鐵了心不肯鬆開,反而借力抱得更緊,不禁低聲呵斥道:「鬆開!你個妖人!給我鬆開!」
「你要不要臉了!」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陳二,一世人兩兄弟,擠一晚上怎麼不行!」秦敘不甘心地道。
「說不行,就不行!」陳厚績越發掙扎。
「怎麼不行!我看就行!」秦敘更是不肯放棄。
最後,依舊是怕夜深人靜弄出大動靜會招來旁人過來查看的陳厚績落在了下風,只能妥協,拖著秦敘進了自己的房間,歇下了。
這個小院未必就不能再騰出一間房給秦敘。但這個時候,兩個人居然都沒有想到這個。
至於那位紀童,秦敘施施然從外面將房門上了鎖!將紀童同他嘔出來的那一堆,鎖在了屋裡!
可憐的紀童紀小公子,本以為自己最慘的時候就是被揍成豬頭躲在普濟寺偷饅頭鹹菜的日子,卻沒想到,才短短月余,就遭遇了自己一生上最慘痛的一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