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這件事就是他和三公主所為,但他身在其職,終究難辭其咎。
為此事,欽陽侯府的人臉色都不大好看,三公主幾次欲為夫君求情,可都被景佑帝給無視了,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給她。
一場宮宴,生生鬧出了這麼多事端。
上至皇子公主,下到城衛軍小卒,人人都被牽連了進來。
到最後,唯一沒有被攪和進來的人,倒是只剩下了四皇子鳳君墨。
不知道的人,恐還以為他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呢。
可如鳳君擷這樣的人心裡卻很清楚,今日獲益最大的人不是鳳君薦,不是鳳君墨,更不是楚千凝,而是景佑帝。
利用他們兄弟之間的爭鬥除掉對他有異心的人,這樣的事情他慣做。
事實上,阮浪表面上看起來是聽命於鳳君擷,可實際上他效忠的人卻是欽陽侯。
原因無他,只因齊敏曾許諾招他為婿,兩家親上加親,他便自然不愁自己日後的仕途。
但這件事,鳳君擷知道,景佑帝也知道。
是以城衛軍統領一職,他註定當不長遠……
宴席一散,眾人便紛紛離開。
黎阡陌因身子不好,恐人多紛亂,是以便握著楚千凝的手坐在遠處,想等人少些再離開,不想兩人正說著話,忽然見面前的案几上多出了一捲紙條,不知是何人丟下的。
凝眸看了一眼,楚千凝皺眉展開。
【齊家另有靠山,你行事須小心謹慎。——手機】
見狀,楚千凝眉頭皺的愈緊。
手機?!
這是何意?
瞧著這個位置,應當是寫信之人的落款。
可這「手機」……
卻是何意?
在心底默念了兩遍這個詞,楚千凝的眼前莫名浮現出了齊寒煙那張臉。
以「手機」二字落款,又在信中提到了「齊家」。
難道真的是她?!
「凝兒,怎麼了?」見她一直盯著那張紙條看,黎阡陌不禁往她身邊湊了湊。
「你看這個。」
說著,她把紙條遞了過去,眼睛卻在不著痕跡的打量著方才走過去的人。
該不會……
齊寒煙方才就在殿中吧?
而且,她言說齊家另有靠山,那他們的靠山到底是誰?
「凝兒知道這是何人留下的?」他瞧她的神色,似是有些猜想的樣子。
「我覺得……」
「世子,世子妃。」楚千凝的話尚未說完,便見鳳君擷長身玉立,含笑站在了他們的案幾前。
不著痕跡的藏好手中之物,黎阡陌朝他輕點了下頭。
楚千凝警惕的看著他,不解他來此何干。
「技不如人,不想今日又敗了一局,不過本殿尚有些事情不明,想與世子妃閒聊幾句,不知可否方便?」他話雖是對著楚千凝說的,但眼睛卻一直在看著黎阡陌。
換作是旁人,怎麼著也要說些場面話,可這位世子爺卻毫不客氣的搖頭,「抱歉,不方便。」
說完,他握著楚千凝的手欲走。
不想鳳君擷接下里的話,卻令兩人都止住了腳步。
「事關楚家,世子妃也不打算聽一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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