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得志望著胖槐,還有他身後的阿鏽周慕儒,目光如水,平靜道:「這位施主,貧僧大痴。」
「大痴,我看你是白痴才對。」胖槐激憤道:「走,去和我見蕭老大,你有什麼話,和蕭老大講。」
阿鏽一旁道:「胖槐,你先放手,有話好好說。」
周慕儒卻是望著楊得志,「得志,有什麼天大的難題,我們兄弟一起還是不能解決嗎?就算不能幫你解決,說出來總好,也比出家強上很多。」
「罪過,罪過。」楊得志雙手合什,「貧僧不認識什麼蕭老大,諸位施主認錯人了。」
「那你可認識楊得志嗎?」
楊得志扭頭向旁望過去,見到滿面笑容地蕭布衣,胖槐幾人大聲呼道:「蕭老大來了。」
蕭布衣微笑上前道:「大痴大師,我有些事情需要解惑,不知道大師可有時間?」
楊得志嘆息一口氣,「不知施主有何疑惑?」
「請大師借一步說話。」蕭布衣當先走去,百姓見到沒有熱鬧可看,一鬨而散。胖槐死拉硬拽拖不動楊得志,蕭布衣一句話就讓楊得志跟在身後。
阿鏽和周慕儒都是臉露喜色,心道有戲,胖槐搔搔頭,嘟囔一句,「老大就是老大。」
蕭布衣隨便找了家酒樓,讓酒家準備個單間,上了素席,端起杯茶水道:「無論大師是大痴還是得志,只望以後若是有緣,能常常相見。」
楊得志端起茶杯。臉上看不出喜樂,「多謝施主。」
「不知大師可否給我解個疑惑?」
「請講。」
二人說的客客氣氣,只是雙眸中都有了感慨,胖槐只是搔頭,心道這個楊得志,以前只覺得他鬱悶。現在是讓旁人鬱悶。
「我曾經有個兄弟,和他情同手足。」蕭布衣感慨道:「他在去年新年的時候說南下做事,那時候地我們還是躊躇滿志,只望天下馬場盡在我們掌握之中,可是他一年多不見。不知道大師可知道,他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楊得志沉聲道:「施主的兄弟去了哪裡我不知道,可我卻可以給你講個故事。」
蕭布衣眼前一亮,「大師請講。」
「從前有個人,生於大戶之家,一直都是開開心心地過日子,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哀愁。」楊得志悵然道:「他只以為一輩子都是如此,可沒有想到驚變往往生在人最得志地時候。他的先輩在朝廷已經位居極品,他的父親亦是如此,只是人往往都是如此奇怪。終生都是少有滿足的時候,或許只有等到死地那一天才明白,一切都是虛幻。」
胖槐聽到這裡。想要動嘴,蕭布衣卻是及時止住。只是問,「那後來呢。」
「這時候,他家來了個道人,很是神秘。和他父親在密室中談論了三天三夜,那個得志地人開始並不知道。後來也就慢慢地知道。原來道士勸他父親造反當皇帝,這世上還有比當皇帝更誘人地事情嗎?」
楊得志說到這裡。眼中有了譏誚,神色抑鬱下來。
胖槐想說,這才是你小子慣有的神色,什麼大痴大呆,心若止水,統統都是禿驢的胡扯。
其餘的兄弟卻只是靜靜地聽,胖槐只能嘟囔句,「我是當不上皇帝,如果真的能當上皇帝的話,那也十分誘人。」
楊得志沉吟半晌,臉上有些悲哀。蕭布衣卻道:「我記得道信大師曾經說過,迷時結性成心,悟時融心成性,世人迷時居多,大師莫要怪責。」
「我不是怪他,我只是怪那得志的人沒有阻擋住父親。」楊得志長嘆一聲,「可很多時候就是這般,事情的生並不以某人的意志為轉移,當局者更是和入魔一般。本來那人的父親還有些猶豫,當得知來人是太平道人的時候,終于堅定了決
蕭布衣饒是沉穩,也不由動容道:「道人是太平道的人?」
他接觸範圍越廣,才現太平道和門閥般,在大隋亦是無處不在,可如果說門閥
二二六節 東征(爆發萬字!感謝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