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目明,天野八郎跟著忠右衛門也看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民事案件了,眼下又不是麻煩的事,倒也合適。
「可以,我歇會兒。」忠右衛門說完便離開馬扎,靠著大樹坐了下來。
有個靠背確實比坐在小馬紮上面強,忠右衛門叼著筍袋,便繼續看天野八郎詢問那個小孩。被問到松平齊宣斬殺衝撞大名行列幼童的事情,那小男孩又不吱聲了,完美。
「你這是啥,給我一個。」剛剛去放水的助六走了回來,看忠右衛門叼著一個筍袋,便覺得無聊,想弄個嘗嘗。
「喏,去問那個孩子要,他包里不少。」忠右衛門的還是天野八郎要來的,總不能把沾滿自己口水的給助六吧。
「哦……」助六屁顛屁顛的伸手朝那個小孩要了一個,便也學忠右衛門靠在樹邊乘涼。
又問了十幾二十分鐘,在這個小孩身上已經浪費了超過一個小時。忠右衛門很滿意,示意天野八郎可以換人了,那十問九不答的小男孩才被父母給帶走。
這回換上來的是個駝背老婆婆,好傢夥,耳背,太棒了!
天野八郎和他的對話大概就是馬冬梅那樣色的,你說馬冬梅,她說馬什麼梅,你說馬冬梅,她說什麼冬梅。倒是把天野八郎喊得口乾舌燥直灌水,可是老婆婆連自己的名字都沒報出來。瞧這模樣,絕對又能拖一個小時,拖到五六點就能散工啦。
美滋滋!
「勞駕讓一讓,勞駕讓一讓……」路那頭跑來一個年輕人,因為圍觀的百姓和尾張藩的武士攔住了馬路,於是出言讓眾人讓出一條能過人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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