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處後,便連忙退了回去。
怪倚硎雖沒見過神劍仙本尊長什麼樣,但身為怪族的統領,好歹也有聽說過神劍仙的威名。
他退隱江湖,不問世事,如今能挺身而出,實屬意料之外。
神劍仙既然不想對外透露自己的身份,怪倚硎自當是極力地為他掩護,即便是跟自己有著管鮑之交的鬼涅離也不能說。
面對半路殺出的神秘人,虞溪英有些不知所措,瞬間亂了分寸,搞不清場上的形勢,皺著眉頭,一籌莫展地自言自語道:「豈有此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高諧心生一計,按照虞溪英的脾氣,有人從她手裡搶人,非要跟那人拼個你死我活不可,倒不如讓她和神秘人過上幾招,替自己開開路。
於是,高諧意味深長地對虞溪英說道:「虞掌門,此人就是那天將我和陳掌門轟下神宗的神秘人,還望虞掌門能夠出手,好好地教訓一下他」
這回,虞溪英聽後,並沒有如高諧所想,火冒三丈,而是輕蔑一笑,趾高氣揚地說:「呵,高掌門竟還有臉讓我幫你,我們動手之前明明早就說好了的,一切行動,聽我指揮,可你倒好,三番五次地忤逆我的意思,你還指望我幫你」
高諧一驚,慌亂地答道:「在下所行不妥之處,還請虞掌門諒解,畢竟事出緊急,我當時也是別無選擇,怪倚硎穿著堅不可摧的天蠶金鎢,就憑我們的實力,恐怕」
說到此處,虞溪英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嚇得高諧立馬封了口,猛地顫了顫身子,怯生生地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她。
求人還是得有求人的樣子,現在高諧的手頭沒了籌碼,還面臨大敵,他就是再怎麼飛揚跋扈,也不得不對虞溪英低聲下氣。
虞溪英不屑一顧地說:「哼,天蠶金鎢算什麼,說到底,終究是一塊破銅爛鐵,就算天蠶金鎢當真如世人說的這麼堅固,難道我們三人一起上,還怕奈何不了他嗎」
虞溪英除了剛才從怪倚硎腰間揮過的那一劍,便再也不曾領教過它的堅硬,自然也就沒把它放在眼裡,只當是自己剛才那一劍過於大意,沒有做足準備,才讓他僥倖逃過一劫罷了,否則非要叫他成為自己的劍下亡魂
其他人不如虞溪英這般狂妄自大,聽了江湖傳聞,對這天蠶金鎢就會自然而然地敬畏三分。
高諧咽了咽口水,頓時覺得心力交瘁,雖然自己極其的不願意,但迫於形勢,還是不得不迎合她。
虞溪英真是高看了自己,根本不明白天蠶金鎢的堅硬,這種上等甲冑,豈非他們的境界所能撼動
雖然他們並非凡俗之輩,但要想撼動怪倚硎身上的天蠶金鎢,卻還是少了些實力。
不管怎麼說,沒有九重天,要想破了天蠶金鎢,簡直是痴人說夢
高諧皺了皺眉,勉為其難地附和道:「虞掌門所言極是,都怪我一時糊塗,殺敵心切,才會使出這種下下之策,虞掌門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與高某人計較這些小事了,當務之急,乃是對付那個神秘人才是啊」
虞溪英看了看神劍仙,輕聲笑笑,蠻不在乎地說道:「高掌門,即便是我陂湖稟量,原諒了你的過失,可你告訴我,我和神宗無冤無仇,又為什麼要幫著你對付他呢我這不是平白無故地給自己添麻煩麼」
高諧猛地抬起頭,聽虞溪英這話的意思,顯然是不想幫自己,可若沒有她的幫助,自己又如何能擊退眼前的神秘人,如若不擊退他,只怕妖族的下場,就是自己淙南派的下場。
高諧絞盡腦汁,極力反駁道:「虞掌門,此人並不一定是神宗之人吶」
「並非是神宗之人」虞溪英詫異地看著他,重複了一遍,「高掌門何出此言」
高諧連連點頭,有條有理地解釋道:「我不知此人究竟是何身份,但他蒙著面紗始終不肯以真面目示人,這其中就一定透露著古怪,雖然當時他幫著神宗對付我和陳掌門,但是現在,卻又幫著異族出頭,可見其不簡單吶」
高諧說完,雙手作揖,深深地鞠上一躬,進而微微瞥過頭,衝著陳伍常使顏色。
好在陳伍常看到了他的暗示,反應過來後,連忙開口助攻道:「虞掌門,高掌門所言非虛,這個神秘人是敵非友,他的實力,我也領教過,此人出手惡毒,心狠手辣,絕非泛泛之輩,更不像是神宗的人。」
虞溪英皺了皺眉,提出疑
第二百五十四章 低聲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