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伸出手緊緊的拉住江灝的衣服「老爺,天地良心,淮兒的確是您的親子……」說罷,她便哭著磕頭,讓江灝放過她的兒子。
江灝臉色緩了緩,剛想開口說話,柳氏卻在一旁慢條斯理的說道「你也不知同那花農廝混了多久,說是就是?還是滴血認親吧,不若府中平白無故多了外人,這可如何是好?」
奶娘將剛出生的嬰兒抱了來,孩子敏銳的察覺到氣氛的僵硬便一直大哭大鬧,江灝並不想見他,有些不耐煩的蹙眉,兩滴血滴進了碗中,便讓人將孩子抱出去。
那兩滴血在水中晃了晃,最終融在了一起。
江灝見狀臉色總算好看了一些,只是他現在沒有心情發落餘姚,於是便只是讓人將她關在房中,待日後再議論。
門被重重的關上,房間裡面吹進風雪已然一陣冰冷,餘姚失魂落魄的打了一個冷顫,轉身回到了自己和趙郎方才溫存過得床榻上。
半晌,餘姚低低笑了笑,這是柳氏向自己尋仇呢,怪不得蟄伏了這麼些日子,感情在這兒等著她呢。只是她不擔心江灝將自己杖斃,她好歹也是容妃塞進來的人,江灝礙於容妃,總不會對她如何的。
只是第二日,侍衛便來報,交代餘姚五日之後離開,丞相讓她去鄉下宅子裡好好反省。
餘姚心頭一震,如今她去鄉下,那地方天寒地凍,若是沒有什麼仰仗,能不能撐過這個冬天還不是定數。那柳氏恨透了自己,定然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
思及此,餘姚不敢耽誤,寫了封信遞給貼身的丫鬟,囑咐她將信送到驛站,遞進皇宮給容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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