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我們武當弟子擰死不屈,想讓我們求饒,那是痴心妄想。」
「好,好,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到時候折磨起來才更有趣味。」
眾武當弟子齊齊面色一變,顯然都想到了如果落入敵人手裡,而他們不著急殺而要慢慢折磨的情景。這下連施方也說不出話來,看來也嚇住了。
我心中一急,就準備衝出去,卻被詹松吟一把拽住。我憤然回頭澄向他,卻不由一怔。自從我見到他以來,他從來都是一副鎮靜自若的模樣,臉上似乎也從來沒有斷過微笑,可此時他的神情卻是出奇的凝重,我不禁放棄了掙扎,疑惑地望著他。
「趙大夫,這個白衣人叫錢重,人稱『笑面狂屠』,是江湖上有數的高手,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而且這幾個蒙面人據我看也無一庸手,他們蒙著面多半是怕被人認出來本來身份,那他們應該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人。這次敵勢太強,我們只怕凶多吉少。」他的聲音像是直接在我的耳朵裡面想起,看來是用上了「傳音入密」的功夫。「我是他們的大師兄,既然已經把他們帶下山來,我就有責任。但你不同,你不是我們武當派的人,你用不著賠上這條性命。所以你等會兒馬上離開,我會負責纏住這裡的人,你只要小心點離開西城鎮,應該就會安全了。」
我一聽心頭火起,他居然讓我丟下他們一個人先逃跑,這怎麼行。我瞪大眼用力搖頭表示不同意。
「趙大夫,你聽我說。你不會武功,即使留在這裡也於事無補,而且你學會的醫術非同小可,如果被殺重來的話,很可能就再沒機會學到了,所以你不能死。另外我還有一事相求,待會兒我會出去偷襲他們,能殺得幾個固然是好,如果不行我也會盡力挑開幾個人的面巾,你記住他們的長相,然後回武當山抱訊,好讓師門為我們報仇。「
我仍然努力地搖著頭。雖然和他們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我卻覺得和他們特別投緣,更何況我也準備加入武當派,那他們已經可以算是我的師兄們,我又怎麼能丟棄他們而去呢。
「趙大夫,我相信你是個理智的人。你自己好好想想。你也應該相信我的眼光,憑我們現在的實力,絕對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如果再賠上你一個,只會是得不償失,所以你一定要按我說的去做。「他的語氣中有著讓人不可抗拒的堅定,我考慮的半天也想不出解決的辦法,只得痛苦地點點頭。
詹松吟露出欣慰的笑容,又轉頭關注院子裡的情況。
這時院子裡的形勢已經是劍拔弩張,雙方刀劍前制,可說是一觸即發。
「我還給你們一次機會,只要你們馬上脫離武當派,並加入我們組織,那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怎麼樣?」錢重道。
眾武當弟子面面相覷,沒想到敵人在穩操勝券的情況下居然提出這麼個條件。一時間大家臉上陰晴不定,看來內心正在掙扎。畢竟,雖然被殺還有重生的機會,但所練的武功卻會全都消失,再重新練起來又要花費相當的時間。在遊戲裡,多花時間就意味著多落後別人一點,這對那些想成為武林一流高手的人來說,可是個巨大的打擊。但是如果就此投降過去,那勢必要背上罵名,心裡又怎麼會好受。
「我呸——」施方施圓兩兄弟同時吐口唾沫,再齊齊豎起中指。「想讓我們投降,不如你去死吧。」
「哼!」錢重冷哼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上。」手一揮,所有的蒙面人馬上揮舞剛刀,和眾武當弟子斗在了一起。
我正看得著急時,突覺肩膀一沉,回頭望區,詹松吟微笑地看著我,見我回過頭,他點點頭,然後腳尖一點,連人帶劍向錢重射去。
「趙大夫,拜託了。」他的話這時才在我耳內響起。
錢重本來在一旁悠閒地扇著扇子,看蒙面人和武當弟子們相鬥,一副毫無戒備的樣子。我還以為他一定躲不過詹松吟這一劍,沒想到詹松吟還離他有幾米遠時,他就已經察覺到了。他旋風般地轉過身來,摺扇一合,隨隨便便地一揮,便擋住了我以為萬無一失的這一劍。
「當」的一聲悶響,詹松吟觸電般飛身後退。錢重的扇子居然是精鋼打造的,這就是他的武器。
詹松吟凌空轉身又撲向其中一個蒙面人,那蒙面人正在有一刀沒一刀地調戲著一個武當弟子,這時突然被詹松吟從後方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