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幾位就立刻走了過來,以前一進門都是被客人直接拉進了懷裡,猴急的不行,這種情況很是少見,旁邊那個穿墨衣的男子身上的冷漠讓她們不敢靠近,而這個穿青衫的雖然在笑,可是仍舊覺得冷,她們幾個以前都是直接坐到客人腿上,惹的客人很開心,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這樣。
梅急忙給醉曦斟上酒,醉曦瞧著她,終於那人顫抖地將酒杯湊到她紅唇前,被醉曦一飲而盡。這裡給了示範,另外的也紛紛給南逸辰倒酒,卻不敢有過分的舉動。
「哈哈哈。你們會撫琴的就撫一曲,不要這麼僵硬,本公子又不會殺了你們。」
氣氛才鬆開,但絕對說不上熱鬧,醉曦感覺到南逸辰的氣息,很冷硬,眼眸上的冷意直接拒人於千里之外。她驀地靠近他,酒香都可以聞到,「你說過要陪我的。」
南逸辰轉過頭,她本就坐到身邊,一靠近距離就極為近,容顏如雪,清冷的眸里搖著破碎的月光,斑斕迷離,美如清荷。轉過頭差點直接親到她,心頭一跳,那人笑顏如花,呵氣如蘭,「你可不要失言啊。」
醉曦說完就把坐到身邊的梅直接拉進自己懷裡,惹的佳人嬌呼,她笑得恣意,「驚了佳人,是我的不是了,自罰三杯如何?」
「公子討厭。」梅嬌嗤了一聲,卻還是風情萬種地為她斟酒,雙手纖纖遞到她的唇邊。醉曦當然還是一飲而盡,薄唇還沾著晶瑩的玉酒,嫣紅映玉,清雅惑人。
梅的心跳失了頻率,美眸失去了一如既往的風情,怔愣不知所措,抱著她的人,明明有如玉公子的溫潤雅致,似清風雨露,可已接近,就會被那眼角處隱藏的寒意推開,如流雲,輕暖纏綿,如冰霜,
南逸辰看著她和那些人調情,突然很是煩躁,一旁的蘭趕緊為他倒酒,竹則撫琴,菊在一旁唱曲,到還很和諧。
醉曦用餘光看到自家主子只是不停喝酒,趕緊給蘭使眼色,蘭妖嬈地放下身段,整個身子差點貼到那墨衣男子身上,醉曦在心裡默默數著,一,二,三還沒出口就聽到一聲冷喝:「滾。」
南逸辰站起身,眼睛裡滿是厭惡。琴弦一斷,曲子也停了,他看著她,無奈扶額。「回去吧,別鬧了。」低低嗓音帶著男性特有的磁性,低沉動聽,又如珠玉碰響,金屬輕撞,涼意逼人。
「哎呀,」醉曦讓坐在身上的梅下去,看著他,笑得很歡快,「不要。」一把將手搭在他肩上,一副好哥們的樣子,露出潔白如玉的皓腕,「你說過不走的。」
喝酒後不知是錯覺還是這委靡的氣氛使然,她清月的容顏上已有薄紅輕透,仿佛晨曦里的霧色穿過朝霞,眉眼間縷縷光華流轉其中,風華欲說還休。梅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的身子僵硬似雕像,軟軟的語調,像情人間的撒嬌情語。
這是第一次這麼狼狽,那被推開的蘭很是憤怒,可是剛剛那人身上的煞氣讓她硬生生地住口了,竹慌忙上來將人拉起來,看到沒事才放下心。
房間的安靜讓隔壁的動靜驀地變大了起來,那些聲和一些不堪入耳的話落盡來,甚至床嘎子嘎子的聲音在兩個內力深厚的人都可以聽到。
醉曦畢竟是一隻紙老虎,她什麼經驗都沒有,聽到那些動靜臉唰地就紅了,南逸辰突然就勾起嘴角,見此,她知道那是在嘲笑自己,她氣的無奈,只好喊了聲繼續,悶悶坐下喝酒。
梅也坐到她身上,不時地和她說情話,「討厭,死鬼。」她紅著臉錘了垂她的肩。
醉曦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看著柔軟修長的手,好像沒那個人的好看,這樣想著她便抓過放在桌上的手,南逸辰下意識地一僵,那人拉過手不一會又放開了。唔,果然還是那個人的好看。
「公子,您的手?」梅瞧著那白皙的手上被手帕包著,還有絲絲血紅,她驚詫地問。
「無礙,」她將手收回,卻調笑道,「見美人手如柔荑,心癢難耐,真想咬一口,不知是什麼味道。」
「討厭。」
「好啊,本公子討厭你就去伺候旁邊這位爺了。」說著就將人往南逸辰身邊湊。梅嚇得心臟快跳出來,剛剛如果沒看錯的話,那身穿墨衣的人眼裡閃過了一絲殺意。「本公子逗你玩的。」
梅的心急速跳動,卻又聽到那含笑的人說道:「好了,你們下去吧。」說著就將銀
第三十八章青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