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麼說的嘛,師父收徒之前都要考驗的!」李耀宗說的頭頭是道,但就是做不到。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你就不堅持一下呢?」
「才不要呢!要是學了醫術就會一直給人看病,很累的!有劉昱學不就可以了嗎?」李耀宗的原因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爹爹,你就說到底答應不答應吧?」
聽到小兒的回答,李正全一陣歡喜,說到:「哈哈!你這麼想也沒錯!為父答應了,左右只是一個小僕,你怎麼高興怎麼來吧!你這小小年紀應該也玩兒不出什麼花樣來!」
「那我明天就去告訴他們!」李耀宗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連忙跑開,到另一邊玩兒去了。
暗夜時分,兩名黑衣人潛入了李府,找到了李正全所在的書房外面。
一名黑衣人用手指在窗戶上戳開一個圓洞,然後從懷裡拿出了一條灰色綢子用內功從小洞送了進去。
李正全頭一偏,兩指將哪條綢子夾住,然後一點一點捻開來看,看過之後,李正全將綢子直接燒了。
「喂!木札合,你直接把我們的信物燒掉,我們怎麼與跟多的人接頭收攏!」窗戶打開,兩名黑衣人躍進了房裡。
「第一,我叫李正全!第二你們來早了!」李正全還是穩坐在石桌後面,不為所動,只是靜靜地看著面前的書,甚至都不曾斜眼看過兩名黑衣人。
「不早了!你來這邊太久了!是不是已經忘記了很多事情?」一名黑衣人上前一步,怒視著李正全說到。
「如果忘了,每年上交的那些銀錢糧草又是誰給你們的?」李正全這才終於看向兩人,但是除了眼睛之外,替他地方全都被嚴密的遮住。
「對你賺的總數來說,上交的那點純粹是九牛一毛!」黑衣人明顯有些不服氣與責怪。
「如果不留下這些以遮耳目,我這李府早就被掀了!」李正全搖著頭說道,「你們提前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我們只問你一句,什麼時候動手?」黑衣人終於正經起來了。
「一個月後,我的壽誕,你們這群禿頭正好可以假扮成路過的大師混進來。到時候你們自己動手!我不會插手!甚至,我會主動讓你們把我打傷!」
「你的意思是不想回去了嗎?」黑衣人開始說話凌厲起來了。
「是不能!當天來的人物眾多,你們或許可以靠著偷襲打倒一兩個人,但絕對不是那一大群人的對手!得手之後立馬離開!」
「這兩天如果你們沒事兒的話,就去保護我的兒女去吧,這兩天狂花郎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我還是很擔心我的女兒啊!不過當她和一個拿著玉骨扇的公子哥兒在一起的時候,你們就不必跟得太近了!」
「也好,反正你要不開始的話,我們也沒轍!找點事做也好,不過你先和你女兒說道說道,我們可不想因為誤會,就把你的女兒女婿弄傷了!」
「通知的事情我會告訴她的,現在你們該走了!」李正全已經開始名言送客了。
月朧輕紗星欲移,白陽東出憑紫氣
一夜過去,江湖又熱鬧不少,夜晚的五個時辰足夠很多消息傳達到想要了解這些消息的人手上。
譬如,聽風樓兩次被狂花郎搗亂,而狂花郎也兩次逃脫,尤其是第一次,一名大漢的侯爺,差一點在江湖人手中喪命。
朝廷不管這兩次哪一個狂花郎是真,哪一個又是假!只需要這樣一個名頭就可以,於是督武尉這個武職出現了,他的手下還有三千衛武營士兵,個個都是修行了武功的高手。
為了這個衛武營,朝中激進派的大臣們拿出了不少的家底,他們第一個目標就是動靜最大的宜安城,打傷宜安侯的花中傑。
不過,此時的衛武營才剛開始出發,距離到達宜安城還有些時間,而等不及的督武尉早早就騎上快馬出發,留下三名千夫長帶領士兵們整頓。
宜安城,四通商鋪門口
幾名僧人在不經意間已經路過了好幾趟,每一次看上去都只像是巧合,另有幾個光頭出現在了李府四周。
巳時,宜安的大街上,李青萍拉著李耀宗往百草廬而去,兩人也都各有心思。而他們身後的那群走得遠遠地跟著兩人的光頭們,動作猥瑣,如果不是李正全早給兩人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