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男人邊走邊淫笑著脫下了衣服,露出赤裸的上身,其中一人已經迫不及待地解開了褲帶。唐汐嫌惡地看著這醜陋的一幕,雖然很想親眼看著這賤婢怎樣被糟蹋,但她更不想看到這些骯髒的下人的裸體。於是她走出了門外,又令僕婦把門從外鎖上,等那幾個人完事了再放出來。
秦玧哥哥的眼裡只能看到她一個!別的女人,都去死吧!
唐汐想到這裡,甜甜一笑,得意地邁步離開。
柴房裡。
「嘶——」池淨的衣服已被其中一個男人粗暴地一把撕開,露出裡面素色的抹胸。與此同時,池淨從剛才那一眼的驚懼里回過神來,本來因害怕而禁閉著的雙眼倏忽睜開,眼裡迸發凜冽的寒光如一把直取心臟的利劍,眼前的男人皆不約而同地倒退一步。
雖然她不在乎什麼清白,向來一心只想活下來,但她被關在實驗室十年來都沒有受過這等侵犯,更別提如今她手腳都是自由的,沒有手銬腳鏈的束縛,她更沒理由不反抗。
可是,怎麼反抗?
這具傷痕累累的身體已經虛弱至極,別說面對的是三個壯漢,就算如今站在面前的是風燭殘年的老人家,她估計都沒有推開對方的力氣。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那三個男人雖說被她突如其來的兇狠嚇退了一步,卻也很快回過神來。在這個簡陋的柴房裡,這個得罪了大小姐的醜丫頭已經是插翅難飛,他們為何會被她一個眼神震懾住?困獸之鬥罷了。
思及此,三人淫邪地打量著她被扯掉外衣後裸露的肩膀,怪笑一聲,迫不及待地開始撕扯她的裙子。
而池淨並沒有打算開口求饒,她知道求饒徒勞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