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舒服,只有一更了。另:明天至30號士兵都要監考,只能保持兩更,放假再爆發。(士兵是農村中學教師,教計算機的,有很多讀者問,這裡回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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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佛雷多的事很快就批了下來,這恰好符合上級的需要,尤其是像阿爾佛雷多這樣在第1步兵團當兵並融合到其中的一名義大利士兵……德國軍方很樂意把他塑造為一個典型,一個義大利士兵學習的楷模。
不過話說回來了,這難免有些一廂情願了,因為義大利沒有像德國那樣的戰鬥精神,如果他們更關心的義大利麵,那麼像阿爾佛雷多這樣的人反而會成為一種另類……這也就是阿爾佛雷多在家鄉任教官沒呆多久又申請返回第1步兵團的原因。
「我知道,如果理智的話,我應該呆在那裡!」阿爾佛雷多回來時說:「我的家人也是那樣勸我的,但我已經無法融入他們了,他們就像是看怪物一樣看我、害怕我、遠離我,我就像是個怪物。那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在那只是浪費生命!」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此時阿爾佛雷多是滿臉的興奮,他高興的對德軍士兵們說道:「嘿,兄弟們,我要回家了,我可以回家了!」
「祝賀你,阿爾佛雷多!」
「祝賀你!」
……
德軍士兵們打心眼替阿爾佛雷多高興,當然還有羨慕。
「有可能的話,來看看我們!」麵包師說:「我們會想你的!」
「當然!」阿爾佛雷多與戰友們一一擁抱,他似乎想忍住,但最終還是像個孩子似的哭得稀里嘩啦的哭了起來。
士兵們的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眼眶紅紅的。
「去吧,阿爾佛雷多!」秦川提醒道:「火車就要開了!」
「是,長官!」阿爾佛雷多挺身向秦川敬了個禮,然後又向士兵們敬了個禮,然後頭也不回的就走下了火車。
火車緩緩的開了起來,阿爾佛雷多跟著火車跑了幾步,但很快就意識到他不應該這麼做,因為無論如何總是要分開的,於是又停了下來,摘下軍帽朝漸漸遠去的火車揮著手。
德軍士兵們也紛紛從車窗里伸出手與阿爾佛雷多道別。
「他是個幸運的傢伙,不是嗎?」多米尼克說。
「是的!」維爾納回答,然後就問著秦川:「長官,我想知道,德國是否需要教官?」
「是的,長官!」士兵們很快就跟著起鬨:「就像阿爾佛雷多一樣!」
「我想柏林肯定也需要的!」
「還有漢堡!」
「說不定法蘭克福也需要!」
……
「是的!」秦川回答:「我認為他們會需要教官……不過,維爾納,還記得我們在亞歷山大訓練我們的教官嗎?」
「是的,中校!」維爾納回答。
「跟他們說說在那的教官吧!」
維爾納不由愣住了。
德軍士兵們圍了過來好奇的問:
「怎麼了維爾納?」
「說說吧!」
……
「忘了教官這回事吧!」維爾納嘆氣道:「任教官的幾乎全是傷員,你們知道的,要麼斷手要麼斷腳,他們無法參加戰鬥!」
於是士兵們就明白了。
「不需要我說得更明白了吧!」秦川說:「德國的教官與義大利教官不一樣!」
沉默了一會兒,麵包師就說道:「去他媽的,誰讓我們是德國人呢?」
「是的,誰讓我們是德國人呢!」
……
他們選擇了另一種方式或者一個理由接受了這一切:他們是德國人。
火力不分晝夜的在鐵軌上奔跑,只有吃飯時間才會停下來。
或許是因為這條運輸線是匆忙準備的,所以物資準備不是很充分,有時一整天只停下一次,火車裡的士兵都快餓壞了,分發上來的麵包沒幾下就被搶光了。
有一次乾脆就在上一餐每人多發幾片麵包,然後告訴所有人:「這些就是你們明天一天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