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縈繞,「阿嫻,你今日,真美。」
他一路往前,把自己沉到她最溫柔嬌嫩的深處。
繡床上的大紅暖帳飄飄搖搖。
沈嫻抬起腰身迎合他,他按住她的腰段,一下下,撞擊她的靈魂。
沈嫻攀緊蘇折的肩背,被他送上雲端之時,她雙腿死死將他糾纏。
定是這藥效來勢洶洶。蘇折每幾下,便讓她酸麻酥骨到極致。
蘇折進出越發強硬有力,沈嫻精疲力盡之際,仍是忍不住狠狠吸納收絞著他。
一人勇猛直前,一人極致包容,兩相結合在一起,如膠似漆,天生絕配。
黎明將至,外頭隱約響起了公雞打鳴的聲音。
第二日,玉硯被從柴房裡放了出來,打了水到新房伺候沈嫻起身。
彼時玉硯放下水盆,緩緩挽起繡床前的暖帳,掛在了兩邊的銀勾里,道「公主,該起身……」
玉硯話只說到一半,剩下的話都卡在了喉嚨里。
宮裡的幾個嬤嬤一同進房來,依稀只見得滿床凌亂、春色旖旎,相互使了個眼色就又退下。
看樣子昨夜靜嫻公主和尚書大人的洞房夜成了。這下子她們可以回宮復命了。
只見沈嫻躺在紅浪錦被中,床上地上都是她散落的嫁衣。她髮絲鋪滿枕間,一截香酥手臂和脖頸露在外面,全是歡愛的痕跡。衾被下的身子,不著衣物。
玉硯傻愣愣的,眼圈一紅,頓時就快要哭了。
昨天晚上賀悠去過柴房,還給她送過吃的,玉硯就以為那個白眼狼沒有留在新房,這樣公主就會無恙。
可沒想到,今日卻見到這般光景。那個畜生不如的傢伙,最後竟還是……
這會兒宅院上下都不見賀悠他人。聽下人說,他一早就穿戴整齊,出門上朝去了。
突如其來的光線,讓沈嫻不太適應。她皺了皺眉,眯開眼縫看了玉硯一眼,又合上。
半晌,沈嫻沙啞道「怎麼了,你哭什麼?」
玉硯咽淚道「奴婢來伺候公主起身。公主還能下床嗎,是要再睡會兒還是現在起?」
沈嫻道「我想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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