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有人背後罵我吧。」
她勾起嘴角,雖然才被蘇折收拾了,但一想起某一茬兒時,鬱悶頓一掃而空。
她笑眯眯又道「算時間我們的船也應該抵達北夏了,說不定是你爹得知你和阿羨都不在船上以後,氣我呢。」
本來之前北夏皇捎給沈嫻的國書上只說邀請沈嫻去北夏共議兩國發展長存之大計,又沒說要順便給他賀賀壽。
北夏皇要是親口要求了,沈嫻可能還會考慮,可他又沒臉那麼要求。
坐船有什麼意思,要像這樣騎馬乘車一路前往,那才叫有趣。
沈嫻自認為不太小氣,北夏皇給她道歉她接受了這事兒也就過了,但同時她也自認為不很大度,過去了不代表她就得緊趕著去給人熱臉貼冷屁股啊。
不過她也不是故意拖延時間而錯過北夏皇的壽誕,她本意是想帶著蘇羨出來走走,多增長見識,沿途還能多看看大楚這個國家。
這將來便是他要治理的天下。
為此沈嫻也詢問過蘇折和蘇羨的意見,父子兩個表示對北夏皇的壽誕更加不感興趣,不需要刻意將就。
錯過了也就錯過了,有了先前北夏皇對沈嫻態度那般糟糕,父子倆覺得這次能夠去北夏見見他也就不錯了,壓根不指望父慈子孝、爺孫和氣。
所以最終一家人才沒上船,與大臣們分開走了陸路。
路上也不覺得無聊。
馬車裡坐累了就出去騎馬,無聊了就看看書聽聽故事。
蘇羨每日都會在馬車裡堅持看書,沈嫻感到頗為擔憂。
畢竟他還在長身體,在馬車搖搖晃晃的情況下看書,擔心他有可能會近視。
沈嫻便隔窗喊話道「蘇羨,這晃來晃去,看久了你不暈嗎?」
蘇羨道「不暈,這書早前就看過,我還有印象,因而不是逐字逐句地看。」
沈嫻道「那也不好,多看看窗外的風景不行嗎?」
蘇羨沒應。
沈嫻道「跟你說話,你怎麼不吭聲了?」
蘇羨道「娘稍等,這本就快要看完了。」
沈嫻「……」 沈嫻道「信不信我全給你收了,塞來來嘴裡讓它吃下去?」
馬車裡,蘇羨合上了書本,白皙的手指放在藍色書皮上,稍顯修長勻稱之態。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道「我沒看了。」
沈嫻「把窗簾挽起來,看看風景,緩解眼睛疲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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