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樣說,只是想讓薄瑾御知道她的悔改。
關欣月這樣想著,下一刻,薄瑾御抬了下手,一個保鏢立刻就拿來鞭子走到她面前。
關欣月慌了。
薄瑾御真的要懲罰她?
為了這個野種,他真的要懲罰她!
憑什麼?
難道這個野種就真的比她重要?
關欣月咬緊唇,雙眸直直的看著薄瑾御,她試探性地伸出雙手,下一刻,保鏢毫不留情地一鞭子抽在她手心上。
「啊!」
關欣月疼得失聲尖叫,整個人劇烈一顫,密密麻麻的疼痛不斷地散開,疼得她感覺這雙手不是她自己的。
薄瑾御眉心動了動,卻沒有叫停的意思。
關欣月沒有見到薄瑾御眼裡的動容,她的心不斷地在顫抖,她攤開手,又是一鞭子落在她手上。
這次關欣月沒有尖叫出聲,她用力的咬緊唇,故作堅強的不喊一聲,低低的抽泣聲像是在隱忍著什麼。
她在賭,賭薄瑾御什麼時候會心軟。
她用力地閉上眸子,怎麼也沒想到,五年前,她能讓薄瑾御為了自己親手給沈寧苒灌下墮胎藥。
五年後,薄瑾御能為了沈寧苒的孩子,親自派人懲罰她。
也是,薄瑾御一向都是一個薄情的人。
誰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他都會毫不留情。
第十鞭落下的時候,關欣月面色慘白,臉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細汗,整個人如同從水裡剛撈出來一般。
薄瑾御眉心動了動,站起身,保鏢的鞭子也隨之停下。
關欣月艱難的抬起頭看著薄瑾御,薄瑾御冷睨了她一眼,涼薄的聲音響起,「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誰再讓我發現私底下有人欺負煜宸,這就是下場。」
所有保鏢傭人顫顫巍巍,從此以後再也沒人敢動薄煜宸。
關欣月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氣。
她賭對了,薄瑾御還是心疼她的。
「阿瑾,你……原諒我……了嗎?」
薄瑾御垂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找人給她包紮。」
留下一句話,薄瑾御抬步離開。
關欣月撐著身子坐直,目光落在沈安赫身上,裡面滿是咬牙切齒的恨意,仿佛恨不得將他抽筋剝骨。
沈安赫眨著漆黑的大眼睛看著她,對著關欣月咧嘴笑了笑,從沙發上跳下來,跟著薄瑾御離開。
關欣月看著自己的雙手,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等著吧,沈寧苒,薄煜宸,你們母子倆囂張不了幾天了。
不弄死他們,她的名字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