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璟辰雙手環住她的腰,將下巴抵在沈易佳的頭頂,輕笑一聲才開口:「好,你若是不愛聽,那我以後就不再讓他們有機會說我壞話。」
儘管沈易佳已經說過很多次這種直白維護的話,但每一次聽到宋璟辰還是會覺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
聽他這麼說,沈易佳這才咧開嘴笑,低頭看了眼宋璟辰交握在自己腹部的手,轉身去回抱住他的腰,嘟囔道:「這才對嘛,咱們沒做過的事,做什麼要讓別人去潑髒水。」
宋璟辰輕輕嗯了一聲,雙眼微眯。
是啊,沒做過的事,為何要任由別人去歪曲事實呢,但有些人的污衊,卻不是能這般容易澄清的。
潯陽城一個破敗的院落內,一個全身罩在黑袍里的人在昏暗的房間內煩躁的來回踱步。
安樂王中的確實是忘憂散不會有錯了,可為什麼這麼久過去,還尚有一息呢?
他轉身看向床上的一具屍體,同樣是無憂散,症狀一樣,可這人服下後兩個時辰便死了。
如果沈易佳在這,定會認出那死的正是撞到她的小廝。
那人一邊踱步一邊沉思,這才是忘憂散正常的藥性才對,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只可惜他對這毒的了解太過有限,根本不知其配製法,而那人給的藥也已經用完了......
更何況安樂王身邊看似只有一個人守著,其實到處都是眼線,就等著他自投羅網,故而他根本找不到再次下手的機會。
原本還想利用謠言激起民憤掣肘住那慎之公子,最不濟也要將人趕出潯陽城,卻不想算漏了一個女人。
他怎能不急......
九月末,馬上就要進入十月,天氣愈發冷了,用罷晚膳,沈易佳便以切磋熱身為由把南風叫到了院子裡。
「少夫人,我,我認輸......」
沈易佳抬了抬下巴:「男子漢大丈夫,怎可未戰什麼什麼來著。」
她轉頭看向站在廊下的宋璟辰。
宋璟辰輕笑:「未戰先怯」
沈易佳星星眼:「對,就是這句。」
美人相公就是聰明。
南風苦著臉:「主子,怎麼您也......」也放任少夫人胡鬧呢,也不看我是為了誰才把人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