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如此醜事,自要個真相大白。」雲恆益狠狠盯著兩人:「不想死,就把你們的所作所為說出來。」
「否則本侯不介意拿你們二人的屍骨,來填淮安侯府的清白!」
雲大志暈暈乎乎,周身凍得僵硬,又被這從未見過的陣仗嚇的失禁,哪裡說得出話。
倒是那強子,聽到關乎生死,二話沒說,當即大聲哭喊:「侯爺,小人是被人收買,一時鬼迷心竅啊,小人是被陷害的!」
「誰收買的你,一五一十說出來。」老太君厲聲呵道:「別說廢話!」
強子想到櫻草的身份,立刻乾嚎著:「二小姐,是二小姐!」
在人群後的雲柔柔身子一顫,抖如篩糠,正打算趁大家沒注意到她,悄悄離開。
剛轉身,就碰到被驚蟄推著前來的鎮北王。
常景棣擁著暖手爐子,嘴角帶著笑意:「二小姐這是要去哪兒?」
雲柔柔第一次看到鎮北王對她笑的這麼燦爛,頭皮發麻,支吾著說不出話。
其他人也被常景棣這一聲引過視線,皆看到了捂著臉的雲柔柔。
「雲柔柔,還不滾過來說清楚?」雲恆益顧不得鎮北王,高聲叫道。
這些場面,從雲晚意回來後,雲柔柔經歷了不止一次。
每一次都是抓個婢子頂包,以認錯加上蘇錦的袒護而告終,最多也就是被禁足罰月銀罷了。
她覺得這一次也是如此,身邊還有櫻草這有問題的賤婢頂罪呢!
加上她和常牧雲還有婚約在,不看僧面看佛面,淮安侯府投鼠忌器,不會太過分。
再不濟,蘇錦那蠢貨也會拼死維護!
想到這,雲柔柔快速調整好狀態,一臉委屈的撲到中間跪下,聲淚涕下:「父親,女兒聽動靜不小,好奇之下私自出來的確不對。」
「可這小廝的指控和女兒無關啊,女兒冤枉,實在冤枉!」
「讓那個小廝繼續。」雲恆益沒搭理雲柔柔的哭訴,指著強子道:「把前因後果說清楚,和雲柔柔當面對質。」
這時,秦霜又補充了一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話不能亂說,你確定是二小姐親自收買的你,別是被什麼丫鬟給蒙蔽了,鬧出誤會!」
強子聽到這話,陡然想起之前府內的幾樁事。
二小姐身邊都死了幾個心腹了,如果不咬死她,只怕又是婢子頂罪,到時候他不死,日子也不好過!
強子很快想到其中關竅,忽然咬著牙,發狠道:「是,就是二小姐,小人在府上多年,絕不會認錯,二小姐親自收買小人。」www.
「她給了小人二十兩銀子和一根銀簪,又給小人一包藥,讓小人想法子把藥下在大小姐酒水中,此外,還單獨賞了小人一壺好酒。」
「沒想到給小人的好酒中才是下了藥的,小人不知道二小姐為何如此陷害,但求各位主子明察,小人句句屬實!」
「二小姐給小人的銀簪還在,侯爺不信可派人去小人枕下搜!」
不需要雲恆益發話,福伯已經叫人去了。
「胡扯,到底是誰教你這麼說的?」雲柔柔大聲喊冤,道:「我從未見過你,更沒給你銀子。」
說著,她故作沒發現櫻草的背刺,陡然轉向身後的櫻草,瞪著眼厲聲道:「是你,是你這賤婢聯合外人要陷害我,肯定是了!」
「能接觸到我東西的,也就是你了,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要這麼對我?!」
櫻草那張駭人的臉上,也滿是難以置信。
她瞪著雙眼,後退幾步跪下驚慌道:「小姐,是您和奴婢一起去的,您忘了嗎,這麼多人面前就承認了吧,抵賴不得的!」
雲柔柔比櫻草還要驚駭,如見了鬼似的,猛然搖頭:「櫻草,你,你到底怎麼了,我什麼時候跟你一起去收買的小廝?」
「三日前的晚上。」櫻草害怕的渾身發抖,道:「您把杏兒打個半死,穿上她的衣裳,和奴婢一起喬裝出門的。」
「當時奴婢還曾勸過您要三思,您說恨毒了大小姐,要一石二鳥,讓大小姐名聲掃地,再讓小廝死無對證。」
「杏兒可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