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又關這椏木什麼事?」
「椏木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雲晚意拿著木簪子細細打量,又在鼻下晃了晃:「我先前的話沒說完,嶺雪藤和年穀草相遇,會產生毒素擾人心智。」
「前提是有椏木的催動,王婆子不如解釋解釋,戴在頭上的簪子為何一端是濕的,還帶著藥味兒?」
王婆子抖的不成樣子,卻還在狡辯:「王妃既然說這簪子有問題,和奴婢的衣裳又有何干。」
「再說如此明顯的證據,奴婢不能戴在頭上讓您抓到啊!」
「你很聰明,可你不知道椏木同樣有氣味。」雲晚意捏著簪子,道:「事發前你一直把簪子揣在身上,沾染了味道,擔心被人察覺,索性換了衣裳。」
「至於簪子,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你膽大到把簪子堂而皇之的帶在頭上,加之老夫人吃的藥能幫你掩蓋,才如此有恃無恐!」
蘇震天一把奪過簪子聞著,果然聞到了和蘇老夫人平日吃的藥一樣的味道!
「王婆子。」蘇震天目呲欲裂,狠狠一腳踹在王婆子身上:「老夫人對你信任至極,提拔你做近侍,你怎麼敢如此待她?」
「冤枉,什麼椏木,奴婢不知道,這就是跟尋常木簪。」王婆子還在不斷否認喊冤。
「說!」蘇震天可不聽什麼解釋,狠狠一把抓住王婆子的髮髻:「誰指使的你?」
王婆子吃痛,面目猙獰,卻還是不肯承認:「奴婢,沒有!」
「外祖父別急,我有辦法。」雲晚意阻止蘇震天的動作,拿出一個小藥瓶,道:「這裡面是我製作的藥丸。」
「任她嘴巴再緊,都能撬開!」
蘇震天卻是等不得了,拿過藥瓶,一把將所有的藥灌入王婆子嘴裡。
王婆子痛苦的倒在地上,嚎叫乾嘔著。
可就如雲晚意所說,她手中出來的藥,豈是能嘔出來的?
蘇震天讓無關緊要的人退下,掃了眼在地上翻滾的王婆子,問雲晚意道:「你早就知道她不對勁了?」
「也沒有多早,只是認出她頭上的簪子罷了。」雲晚意聲音淡淡的。
蘇震天越是不解:「既然認出來了,為何不直接說,反而要兜這一圈?」
「指認,當然要人證物證俱全。」雲晚意捻著柜子上的藥粉,道:「一步步證實我的猜想沒錯。」
「從年穀草到雞血藤,再到丫鬟的證詞,以及這根能說明一切的椏木簪子。」
蘇震天正要說話,雲晚意卻話鋒一轉,問一旁不言不語的虞閱知:「舅母,我說的對嗎?」
虞閱知不知道在想什麼,回過神後接話道:「對,你心思縝密,揪出元兇,的確叫人佩服。」
「是嗎?」雲晚意從蘇震天手中重新接過簪子,遞給虞閱知:「聽說舅母是魘族人士,難道你沒認出這椏木?」
蘇震天微眯著眼,分辯雲晚意話里的深意,看向虞閱知的眼神帶著審視和不安。
虞閱知神色如常,挑眉道:「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懷疑我?」
「當然懷疑。」雲晚意輕笑道:「椏木是魘族才有的東西,舅母身為魘族人,該知道一二。」
「我是魘族人,可年少時離開魘族,背井離鄉流離失所,哪裡會認得什麼椏木?」虞閱知蹙著眉,道。
「家裡發生這種事,誰都有嫌疑,可不能因為我的身份和出生,就懷疑到我身上吧?」
「不是舅母就好。」雲晚意意味深長道:「舅舅疼愛舅母多年,若舅母牽連到謀害外祖母身的事裡,舅舅定然失望。」
虞閱知眼底有一絲異樣划過。
但也僅僅只是一瞬,就看不見了。
她挺直後背,和雲晚意四目相對,否認道:「我嫁給蘇威多年,對得起他了!」
「嗯。」雲晚意不在和虞閱知相對,朝蘇震天道:「讓人繼續打掃,我們去前廳吧,外祖母的病情需要儘快醫治。」
蘇震天沒有說話,只沉沉從鼻腔發出短促的一聲嗯。
幾人回到前廳,明顯氣氛變得更加奇怪。
蘇老夫人還在前廳,一改之前
第389章 環環相扣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