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有樣貌。」
「也是。」熙然郡主做了個雙手合十的動作,低聲道:「佛祖保佑,觀音菩薩保佑,玉皇大帝保佑。」
「信女一生不做惡事,保佑信女下輩子,和晚晚一樣厲害!」
「好了。」雲晚意拉著她的手,笑道:「你別在這揶揄我們。」
「我說的都是真的!」熙然郡主舉起手,道:「你們離開上城後,上城話本子都在傳你們二人的佳話。」
「茶樓因為你們的故事,日日都是滿的,話說回來,若是我沒記錯,那茶樓也是晚晚名下的產業吧?」
雲晚意眨眨眼:「我們離開上城,可上城的鎮北王府,還有我從前名下那些東西,都需要人打理。」
「這些銀子與其叫旁人賺了,還不如我自己來。」
熙然郡主訝異道:「那話本子,不會是你……」
雲晚意搖頭,失笑道:「我還沒自戀到那份上去,不過默許給人行方便罷了。」
熙然郡主豎起大拇指:「你這腦子太靈光了,能掙錢,我是一點也不眼紅。」
「哪有,你是國公府嫡出的小姐,自然不好經商。」雲晚意說著,目光轉向常景棣。
「你不是在同覃守業周旋,怎麼上這兒來了?」
常景棣接過她手中的茶碗,遞給立秋後,道:「覃守業被人叫走了,明面上是說外邊鋪子出了些問題。」
「但我隱約聽到說覃家,族內什麼的,多半是他的便宜爹娘那邊的事。」
「覃家族內,便宜爹娘?」雲晚意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當年覃家老太爺和太夫人為覃夫人著想,收下覃守業為養子。」
「卻又擔心族內不好交代,兩人成為養兄妹後不好成婚,所以在族內找了個並不昌盛的旁系叔伯,把覃守業寄在那家名下。」
「你說的便宜爹娘,就是那家人吧?」
常景棣輕輕嗯了一聲:「大寒去打聽過,覃家最拿得出手的,便是覃守業和覃夫人這一脈。」
覃守業所寄養的那旁親條件很差,早年家裡出了個舉人,本以為能平步青雲。
誰知道那舉人再沒有往上爬的機會,喝酒喝死了,但因那舉人端起來的架勢,卻代代相傳!
之後一代不如一代,到了覃守業的養爹這一輩更是荒唐,仗著有秦老太爺給的好處,好吃懶做。
老太爺死前,多番交代覃守業要奉養那戶人家,不要忘記別人的恩德。
那旁親呢,除了覃守業這個上了族譜的養子外,還另有兒女,個頂個的不中用。
不是潑辣無禮,就是上煙館喝花酒,覃守業其實早就厭倦了那家子吸血鬼。
只是礙於老太爺留下的遺言,不得不先慣著,只等找個時機跟他們翻臉!
聽到這,雲晚意眯了眯眼:「那家人現在找覃守業,是你的手筆?」
常景棣一直叫人盯著覃家的動靜,自然清楚其中關竅。
面對雲晚意的詢問,他眨眨眼,道:「對付他,用不著我出手,說來也好玩,覃守業的養爹叫覃大明。」
「覃大明生了兩男一女,大兒子覃起高比覃守業還長兩歲,小兒子覃起恆和覃守業一樣大。」
「女兒覃珍則是小覃守業三歲,兄妹幾人承襲家風,和覃大明一樣好吃懶做,有過之而無不及。」
「覃守業每個月,會象徵性給覃大明一家子送去月銀,按照秦老太爺留下的標準,每月八十兩銀子。」
雲晚意蹙眉:「八十兩銀子,在白雲鎮足夠尋常一家子生活幾年了吧?」
常景棣嗯了一聲,道:「要說覃大明那家人,也是貪心不足的東西,不知道拿著銀子做點生意,讓錢生錢。」www.
「一大家子男女老少擠在三進的宅子裡坐吃山空,為了分這八十兩,隔三差五就得吵架鬧事,這一次也不例外。」
「覃起恆的兒子和覃珍的兒子去賭場,加在一起欠下七八百兩的銀子。」
「人還扣在賭場,覃大明一家子典當拼湊,也沒辦法,找覃守業多半是當這冤大頭的。」
雲晚意思索著其中的線索,道:「覃夫人收回覃
第710章 對他們而言都是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