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魚,覺得它們很自由,後來十八歲生日在船上和厲謹行發生那一晚後,那晚的船搖晃的厲害,她在噩夢裡墜入深海,好似被巨物吞噬,從此她開始恐懼深海。
她為什麼有深海恐懼症,是因為厲謹行。
她當初為什麼連夜坐船想要離開,是因為厲謹行。
她的消失,和厲謹行脫不了關係。
所以,她是被厲謹行一步步推遠的,他能拿什麼來挽留她?
就算當初他提前試管嬰兒做了兩個孩子,顧晚秋也不會因為孩子而留下來。
厲謹行像是被一盆帶冰的水,從頭到腳的潑下,一種冰冷的感覺從腳底猛地竄到大腦,太陽穴連著腦門那一塊,疼的好像要炸開,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那隻拽著宮擎的手突然鬆開,一瞬間全身力氣都沒了。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宮擎說的這些,就像一把刀展開了他編織了五年的夢境幻想。
此時的他,就像一台被編好程序的機器人,張嘴只能吐出一句話「她沒死,她沒死」
宮擎被厲謹行這一推,腳下一踉蹌坐在地上,下意識的張嘴喘息卻嗆進了一口冷空氣,乾咳了一會兒,宮擎猩紅的雙眼裡淌出淚來。
「你不相信她死是你的事,我想讓她入土為安是我的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誰也別管誰。」
厲謹行很快的就回過了神,又變回那個高高在上冷漠無情的厲謹行,他居高臨下的盯著宮擎,眼神帶著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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