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要看電視,最近追劇呢。」
沈蔓歌胡亂的說了一嘴,然後快速的回了房間。
葉南弦卻直接將她抱到了床上,惹得沈蔓歌一聲尖叫。
「你幹嘛?你明知道什麼都做不了。」
她又是羞澀,又是有些難過。
現在這幅身子真的沒辦法和葉南弦做什麼。
葉南弦看著她眼底一閃而過的難過,低聲說:「不是非要做那種事情才可以的。難道你腦子裡就想做那些事兒?」
「你才想!我一點都不想。」
沈蔓歌連忙反駁,那羞紅的臉看得葉南弦蠢蠢欲動的。
「咱倆聊聊天?」
葉南弦努力壓制住自己的感覺,和沈蔓歌平躺在床上。
聞著沈蔓歌的發香,葉南弦那顆心慢慢的沉靜下來,多了一份歲月靜好的感覺。
沈蔓歌枕著葉南弦的胳膊,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說的?」
「嗯。」
葉南弦沉默了一下說道:「知道我在皇冠會所存了紅酒的人,除了蘇南就只有南方和宋濤知道。當初救下小微,讓她做我紅酒的管理人,還是因為南方。」
「什麼意思?」
沈蔓歌好像聽出了什麼,但是又不干確定。
會是她想的那個意思麼?
葉南弦低聲說:「當初是南方和他的朋友在皇冠會所玩耍,遇到了被人欺負的小微。那個時候的皇冠會所十分亂,裡面什麼都有。看小微的樣子好像是被人下了藥了。當時南方就打電話給我,希望我把小微送到醫院去,他和朋友有事走不開。所以我才救了小微。「
說起以前的事兒,葉南弦的目光有些深遠。
「再後來呢?」
「再後來南方覺得皇冠會所太亂了,他有比較喜歡那個地方,就和家裡要了點錢,把皇冠會所給賣了下來。」
聽到葉南弦這麼說的時候,沈蔓歌微微一愣。
「所以皇冠會所是南方的?」
「是!」
葉南弦點了點頭。
「這件事兒很少人知道,甚至我都是後來才知道的,南方一直都只是掛名的,具體管事的是大堂經理,這麼多年來也沒出過什麼岔子。救了小微之後,小微覺得有我們罩著,在皇冠會所半工半讀會很安全,所以就留下來了,我也在裡面不定時的存點酒,偶爾和朋友們過去聚聚,小微就成了看護我存酒的服務員了。」
聽葉南弦把這些關係說清楚了,沈蔓歌總算是了解了。
「我明白了。所以知道小微是你專門管理酒的,除了大堂經理就是南方了?」
「嗯!」
葉南弦點了點頭。
沈蔓歌看著他,突然問道:「你和我說這些,是不是在懷疑南方?還是說我猜錯了?」
「我和媽都有些懷疑。還記得鍾素雪嗎?」
「記得!」
沈蔓歌怎麼可能忘了鍾素雪呢?
她只是不太明白,葉南弦突然提起鍾素雪是什麼意思。
葉南弦低聲說:「我關押鍾素雪的地方只有我和媽還有南方知道怎麼打開。可是鍾素雪卻跑了。」
沈蔓歌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你是懷疑是南方放走了鍾素雪?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他和你可是親兄弟啊!」
「是啊,親兄弟啊!」
葉南弦多少有些難過。
「如果不是今天葉睿的事情,或許我永遠都不知道南方心裡怎麼想的。今天因為葉睿的事情,我才知道,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活在我的陰影下。」
葉南弦的這句話讓沈蔓歌多少有些明白了。
「你是說他和你一直被人比較的事情?」
「是,雙生子就是這一點不好,從小到大,我們的什麼事情都會被人拿來比較。我爸媽倒不會,但是其他人總是因為我天分高,比南方聰明,就總是誇讚我。到了南方那裡就變了樣子。以前還小,總覺得這樣的情況等大了就好了,可是還沒等我們大學畢業,南方就因為別的事情離開了家。那個時候我想,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