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熙晨也沒和她說,所以在聽到沈蔓歌這麼說的時候,不由得睜大了眸子。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快告訴我。」
沒有什麼比知道自己所愛之人不是仇人之子更讓瑤洛著急的了。
她需要確認什麼,卻又有點害怕確認。
沈蔓歌也是女人,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現在的心情呢?
她把一切都告訴了瑤洛,甚至說出了韓熙晨要重新做親子鑑定的想法。
瑤洛的心情可謂是做過山車似的大起大落的,最後一切歸於平靜。
她突然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哭的不能自已。
沈蔓歌知道,這是因為她壓抑自己太長時間之後的爆發,所以沒有去阻止她。
韓熙晨被瑤洛的哭聲吸引過來,一臉著急的問道:「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他看了一眼沈蔓歌,雖然沒有責備,但是明顯的有些不滿。
瑤洛卻一把抓住了韓熙晨,哭著笑著,像個受了刺激的精神病患者似的。
「瑤洛,不管你聽到什麼,別激動,你現在的身子可經不起激動,你……唔……」
他的話還沒說完,瑤洛直接用香唇堵住了韓熙晨的嘴。
她不管不顧,好像這一刻要把韓熙晨吸之入腹似的,看得沈蔓歌直接呆住了。
葉南弦直接長臂一撈,把自家媳婦給帶出了臥室,眉宇間多了一絲笑意。
「她,他們……也太旁若無人了吧。」
沈蔓歌知道有些人開放,甚至這個社會當街親吻也不算什麼大事兒,可是她還在眼前呢,他們這麼激烈真的好嗎?
看著自家小妻子那被嚇到的樣子,葉南弦覺得現在的沈蔓歌可愛極了。
「恩,確實太有點不像話了。」
葉南弦的聲音裡帶著悶笑,在沈蔓歌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捧住了她的臉,一臉深情地看著她。
「所以我們要不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恩?」
葉南弦的嗓音帶著特殊的醇厚和嘶啞,那張百看不厭的俊顏放大在沈蔓歌面前的時候,她只感覺心跳砰砰的跳著,好像隨時都能跳出喉嚨口似的。
怎麼回事?
都老夫老妻了,她居然還是像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似的怦然心動,簡直太鬱悶了。
「別鬧了。」
沈蔓歌想要推開葉南弦,順便把自己從這旖旎的情緒中脫離出來,卻覺得腰上一股拉力,瞬間她整個身子跌進了葉南弦的懷裡。
「我可沒鬧。」
葉南弦笑著,那繁星燦爛的眸子瞬間閃了沈蔓歌的眼,她覺得葉南弦就是個妖孽,一顰一笑都帶著蠱惑。
輕柔的唇帶著一絲甘甜,讓沈蔓歌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這一刻,沈蔓歌沉浸在葉南弦的柔情里無可自拔,她知道這輩子算是中了葉南弦的毒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葉南弦放開了沈蔓歌,看著她呼吸不穩的樣子,葉南弦的眸子閃爍著渴望,卻也知道沈蔓歌臉皮薄,這裡還是韓熙晨的地方,他將沈蔓歌緊緊地抱在懷裡,柔聲說道:「他緊張瑤洛,聽到她哭自然臉色有些不好,別介意。」
沈蔓歌楞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葉南弦在為韓熙晨解釋。
她笑著搖了搖頭說:「瑤洛壓抑的太久了,如果不讓她發泄的話,我怕她會得產後抑鬱。你們男人不懂女人的苦。那些孩子可都是她和韓熙晨的孩子啊,有哪一個母親會不喜歡肚子裡的孩子的?可是他們之間隔著血海深仇,瑤洛沒辦法生下孩子,卻又不能和韓熙晨講明,這種苦你們男人是不了解的。而如今告訴她一些事情,哪怕是一點點的希望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救贖和解脫。她哭過了就好了,不然她可能沒有力氣和勇氣再和韓熙晨走下去了。走到今天,瑤洛其實已經把自己逼入了死胡同,要麼生要麼死。」
聽著沈蔓歌的話,葉南弦眼底划過一抹思索。
他也想到了自己和沈蔓歌那無緣的孩子。
是不是沈蔓歌當初也這樣痛苦過?
葉南弦看著沈蔓歌,心疼的將她抱得更緊了。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