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讓瑞王再往下查,極有可能會壓下他的案子。
廣寧公主趴倒在地上,空氣湧入氣道,刺激得她劇烈的咳嗽,咽喉疼的像刀子在割。
她心裡清楚,自己只是暫時躲過了一劫。
從墜下山崖的這一刻起,她的命運就和譽王捆綁在一起了。
想要活下去,就不能去害怕他,要接受他,甚至愛慕他。
「王爺,我……我給你包紮……」廣寧公主從袖子裡取出帕子,怯怯地看著他,仍然有些害怕,卻又忍不住想要去靠近他:「你是唯一一個救我的人,我……我想幫你……」
譽王注視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努力壓制著對他的恐懼,卻又因為可笑的恩情,想要償還他。
他暫時無心去深究廣寧公主的心思,冷聲說道:「不必。」
廣寧公主擔憂地看了他一眼,縮了回去,心裡想著,還是要害怕他的,畢竟她親眼看到他殺了兔子,又險些被他給殺了。
否則,會讓他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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譽王和廣寧公主墜崖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靖安帝的耳朵里。
「皇上,懸崖邊發現了譽王和廣寧公主的馬,林子裡不見他們的人影,像是墜下山崖了。」
靖安帝心裡有過許多猜測,唯獨沒有想過譽王會以命相搏。
他正要下令,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
緊接著,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翻身下馬,飛快地來到靖安帝面前,單膝跪地道:「啟稟皇上,瑞王帶著刑部和大理寺的人,準備去鳳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