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博怎麼辦？」
徐暢回覆：「我跟什麼人交往，跟健身教練有什麼關係。」
言言深吸一口氣，慢慢呼出，她現在明白徐暢為什麼說，隨時可以離開創佳了。
徐暢和言言中午有人送飯了，其他人還是要訂盒飯的。
徐暢走到杜森辦公室問道：「老闆，中午訂餐嗎？」
杜森答道：「訂一份吧。」
徐暢調侃道：「你不借午休的機會去哄哄韓雪嗎？
杜森用食指一指徐暢：「你是故意的？」
徐暢笑道：「我不是故意的，但有人是故意的。」
杜森已經看過監控，他自然明韓雪是故意挑徐暢的毛病。
杜森笑了笑：「就像剛才說的，大家都是團隊裡的一員，需要互相包容。我會找機會跟韓雪說清楚，你在創佳不要有顧慮。」
徐暢依舊笑盈盈的，「老闆，我知道你是一個睿智的人，能夠看清楚事情的真相，所以我沒有顧慮。」
杜森點頭，「謝謝你的誇讚，去忙吧。」
徐暢離開後，杜森輕輕敲著桌子。
原本今天簽了祁連峰這一單，是件很愉快的事兒，可韓雪弄的這一出，害得杜森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他開始思索他手下的烏合之眾，李承現在以家為主，忙著帶兒子；韓雪倒是沒什麼負擔，可她的心胸狹窄，容不下別人；王奕晨對公司諸多不滿，也不可能久留；梁志剛隨時有可能另立門戶；秦秋萱是梁志剛的人，會隨著梁志剛進退；言言能不能留在公司，完全取決於劉一帆的心情。
杜森想著這幾個人，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他馬上給楊琳發了一條微信，「想辦法儘快招人吧！」
楊琳看到微信，無奈地嘆息一聲，她懶得解釋，直接發了個ok。
楊琳何嘗不想儘快招人，可成手的設計師根本不缺工作，隨時都有人在挖牆角。
剛畢業的學生，就算不要工資，你讓他們來做什麼？
創佳大多是高端客戶，如果讓客戶覺得公司的助理素質太差，會影響公司在客戶心目中的專業性，明顯得不償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