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
好在這兩人沒有打算在這裡禍害他多久,很快公爵就開始計劃旅行路線。
等找到可以一生相伴的人,當然要和他一起出去看看這世界的,這樣羅曼蒂克的想法王子並不是很理解,在他看來,只要兩個人在一起,是待在城堡里還是在外面又有什麼區別?
但藍色光球說:「不一樣的,這個感覺就好像是人類去度蜜月,環境的轉變會帶來更多的激情,所以女性很容易在蜜月的時候懷上孩子。」它頓了頓,說道,「可以看成是abo世界觀下削弱版的一個特殊時期。」
王子聽到這個比喻頓時來了興致,表示自己對公爵這個想法沒有什麼意見。
前後轉變得太快,有點可疑,不過公爵赫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放過了。其實按照他的意思,坐遊輪出去就挺好,他們可以在遊輪上待著看風景,也可以在停靠岸邊到地面上去,然後如果在酒店裡住的不舒服,還可以回到遊輪上去。
蘭開斯特家族的遊輪在所有的港口都有入境許可,這是非常特殊的待遇。這樣慢節奏的生活,對身體不好的公爵來說確實是不錯的選擇。
然而雁驚寒卻覺得遊輪簡直是個噩夢,他至今仍舊記得自己對公爵還無比抗拒的時候,被堵在甲板上不能走,低頭看著海豚然後對方摸到背後來給自己扎頭髮的可怕倒錯感!
他並不是很樂意回到遊輪上。
666看到公爵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睛,顯然也對遊輪上發生的事情印象深刻,但是他跟雁驚寒在意的問題好像完全不在一個點上,666聽他說道:「失策了。」
聲音聽起來很是遺憾。
666納悶地問道:「怎麼了,楚哥?」
只聽公爵赫幽幽地道:「我當時居然沒有給他扎羊角辮,太失策了。」
666很無語,你這是什麼與眾不同的愛好啊!
雁驚寒看到面前的人憐惜地看著自己,這目光讓他不由得感到有點發毛。
他現在跟這個男人相處久了以後,已經少有這種感覺了,然後就聽面前的人拍板道:「決定了,我們就坐輪船吧。」
公爵說著,還伸手過來摸了摸他的發尾,把指尖喜愛的搭在了他的脖子上,說道:「現在開始,不准剪頭髮。」
雁驚寒:「???」
按照公爵的意思,他們現在是還不打算出發,居然是要等自己什麼時候頭髮能長到能夠再紮起來了以後再走?
這是什麼出行標準?這讓他站在鏡子前對著裡面那張俊臉產生了懷疑,現在的短髮乾淨利落,難道他是覺得自己頭髮長點比較好看?可現在分明也很帥呀。
他沉思著問自己的系統:「我頭髮更長點的時候比現在好看嗎?」
藍色光球想了想,回答道:「並沒有。」
它覺得這可能是公爵的某種愛好,比如喜歡跟自己的情人玩扎頭髮的小情趣。
雁驚寒的頭髮長得挺快的,等到又可以紮起小揪揪的時候,他們就坐上遊輪準備出發了。
這次帕西瓦爾總算沒有背著公爵安排他的情人們登上來了,雖然公爵有過很多情人,但他的身體現在已經徹底壞掉了。
說實話,帕西瓦爾在看到雁驚寒還願意跟他在一起,過著這樣無性的婚姻的時候,心裡還是蠻感動的。
年輕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這隻小狼狗——不,大狼狗,成天這樣跟自己喜歡的人膩在一起,居然只是親親就完事,真是讓人不由得懷疑這隻狼狗是不是被絕育了。
但不管怎麼說,帕西瓦爾對兩人的態度跟之前還是大有不同。等到上了遊輪,兩人的感覺就如同重溫舊夢,只是這次不是往沙特去了,而是準備往法國去。
國際刑警的總部在法國,雁驚寒在這個國家工作好幾年,卻從沒有機會好好遊覽過,因為他總是在參與各種行動,後來更是走上了臥底這條路。
蘭開斯特家族的遊輪向著海中開去,雁驚寒又來到了甲板上,現在的季節已經進入了夏季,他直接光著上身,露出了緊實的腹肌和人魚線,站在陽光下讓公爵一看到他就想起他單槍匹馬闖進拍賣場解救少年少女,結果被抓住塗了滿身油關在籠子裡拍賣的場景。
公爵赫坐在太陽傘下,艱難地忍住了笑聲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