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利落地反擊了曼蒂。
曼蒂瞅著邵南音沉思了一會兒,說,「總不能是因為邵南琴的身材有些走樣,為了站在一起不會打擊到自己的人類寵物,所以才特地選擇保守一點的泳衣來照顧她的感受吧?」
邵南音悶住了,瞪著曼蒂老長時間沒說出話來,曼蒂看他的反應忽地就噗呲笑了一聲,因為她知道自己猜中了。
「你覺得古龍找上我們的概率有多少?」林年抬頭看向邵南音。
「概率?我不確定但硬要說的話,我覺得我們並不是他的目標,水飛飛進他的尼伯龍根真的就像是一場意外,而他也完全不在意我們的闖入和離開我完全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麼目的帶著自己的尼伯龍根在海面上到處轉悠,簡直就像是」
「吃飽了出門遛彎?」曼蒂舉了個例子,「說到吃,我們坐在這裡干聊天,真不準備弄點吃的嗎?」
林年抬手招來了侍應,在菜單上隨便點了一些,他看不明白這些英文菜色,但好在下面有菜品的構成清單,比如他點的一道「mixed tempura」就是由蟹棒,礁魚,蝦和混合素材組合起的一道熱菜,除此之外他還多走了幾道看起來就高熱量、高脂肪的菜色。
「這個加泰隆尼亞奶油布丁看起來挺不錯的,裡面還有香草冰淇淋球麼?我能選其他味道的嗎?比如巧克力或者草莓?可以嗎?那就要這道。」曼蒂也相當認真地點起了自己的午餐。
邵南音看得出來這兩人是完全不在乎那條古龍了,也希望他們是真的不在乎,而不會偷偷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弄個大新聞出來。
沒有其他辦法,她只能輕輕嘆了口氣,推開椅子起身準備離開。
「這就走了?不一起吃個午餐?」曼蒂側頭看向她的背影。
「你們自己慢慢享受二人世界吧,我要去找南琴了,放她一個人在島上我不放心。」邵南音留了這麼一句話就很乾脆地離開了餐廳。
「什麼姐寶龍。」曼蒂看著她離開的身影調侃了一句。
她只覺得龍類這種東西還是挺有意思的,也不像是以前遇到的一樣,動不動就要一個人他媽的戰翻整個世界。
曼蒂看向桌對面似乎在思考什麼的林年,挑眉問,「怎麼,師弟,對那條古龍有興趣?」
「沒興趣。」林年端起新上的冰可樂喝了一口,只等著自己點的熱菜上桌。
「你帶的小跟班呢?怎麼沒見著她的人?」曼蒂手肘倚靠在桌面上撐著臉頰看著桌對面的林年問。
「她要做什麼是她的自由她也不是我的跟班,在她狀態恢復之後我們就會分道揚鑣。」林年回答。
「隨意撿來流浪貓,又隨意地把她丟掉,是極不負責任的行為啊。」曼蒂看著林年幽幽地說道,「這麼做是會遭天譴的嘞,師弟。」
「那你的意思是什麼?」林年反問。
「妥善處理她的事情吧,她可是一顆定時炸彈,正統里聽說有部分人依舊認為她沒有死,並且在積極地尋找她——我懷疑這是當代的『月』的想法,要知道她和現在的『月』可是有一筆賬沒算清楚的。有些事情如果沒法通過死亡來躲一輩子,當被發現的那一天就是新賬舊賬一起算的時候,到時候你又該置於如何的立場插手這件事呢?」曼蒂歪頭看著林年問道。
「等她的身體狀況恢復正常後,她就會離開,離開之後她的任何事情就不關我的事。」林年淡淡地說。
「那就把她藏好咯。」曼蒂點頭,不反對,也不贊同林年這個決定「畢竟你我都清楚,她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撿來的流浪貓是能養熟的,但就怕你撿回來的是白眼狼。」
能把你養熟,再養一隻也不是什麼麻煩事情。林年幾乎想把這句反駁的話說出口,但還是放棄了。
「我會看好她的。」林年說。
見到林年的態度如此堅定,曼蒂也不多說了,再撩撥大概率會增加林年的反感情緒,不利於她刷好感的計劃,只能聳肩等到主菜上桌,話題一轉到馬爾地夫的各個水上項目上,聊一些完全輕鬆,不搭正事的話題。
等到酒足飯飽後,林年起身準備去雞尾酒吧找路明非,曼蒂原本也想跟上去纏著,但忽然她的餘光被一抹亮光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