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南音沒有動作,只是向這個脾氣不太好的俄國大亨仰了仰頭,示意他看向桌對面。
茹科夫斯基轉頭看了過去,然後人怔住了。
在林年的面前,兩張底牌被翻了出來。
黑桃j,梅花9。
荷官將兩張底牌拿到面前,重新組合出最大的排序:梅花q,黑桃j,黑桃10,梅花9,方片8
「straight(順子)。」
德州撲克里同花順最大,而後依次是四條,滿堂紅,同花,順子,然後才是...三條。
可這又如何?茹科夫斯基只是愣神了一瞬間,但立刻反應過來了,林年all in不過八十萬,在底池中的總籌碼也就兩百萬,在這種局面下就算讓林年贏了,他也不過只能從邵南音和茹科夫斯基各贏兩百萬,下多少注,贏多少錢這是規矩。
茹科夫斯基正鬆了口氣,準備語氣冷澹地說些什麼的時候,他聽見荷官又說:「straight(順子)。」
為什麼荷官報了兩遍牌面?
茹科夫斯基扭頭回來,然後看見了讓他呆滯的一幕。
他看見了邵南音慢悠悠地亮出了底牌:紅桃j,紅心9。
和林年的牌面一模一樣大,自然,他們最後組合出的公牌大小也是一模一樣的大。
「straight平手,three of a kind出局。」荷官說。
「他的籌碼不夠贏你,但我夠啊。」邵南音幽幽地說道,她的視線掃過桌上表情愣神的玩家們,「...只能怪你們運氣不太好吧,有人已經不耐煩想加快牌局速度了,我也只能奉陪咯,總有人要遭殃,但這個人絕對不能是我。」
第九百六十二章:冤家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