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決麼。」
「我儘量。〞
「那麼這個問題並不算大。」楚子航平靜地說,「你和我都清楚,調查組現在傳播的『流言『並不真正意義上是污衊。〞
「是,所以這才是最麻煩的,當聽證會上他們拿出證據,學生發現所有流言都是真的時候,也就是我被徹底釘死在有罪席上的時候。」林年閉眼。
「你為什麼要放走那隻龍類。」楚子航看著林年的眼睛問。
沒有別的意思,楚子航問這個問題只是單純想要知道林年是怎麼想的。
」有人在算計我,想讓我趁早做出一些錯誤的決定。〞
「那他成功了嗎?〞
「很難說。〞林年睜開眼睛,「我殺了邵南音,還是不殺邵南音可能都是祂最終想看到的,無非是大贏或者小贏,我陪祂玩了這場遊戲我就巴經輸了。但最讓我生氣的是,我根本無法拒絕這場遊戲的邀請。
「你的敵人很麻煩。」楚子航低聲說,「是那個叫『皇帝,的人嗎?」
「首先,他不是人,祂就是個畜生。」林年說,「這局暫時算祂贏了,但還有下一局,下一局我不會再輸了。〞
楚子航默然。
「其實我還懷疑調查組內有祂的人。」
「祂能潛入卡塞爾學院?」關於「皇帝「楚子航有很多消息都是閉塞的。
「祂能做到的比你想的還要多,這次聽證會祂在裡面應該也做了一個推手的角色,我懷疑祂和一位龍王聯手了。〞
「昨晚你遇見的那個敵人。」楚子航一點就通。
「不出意外應該是的,還記得我們都忘記了火車南站里那個傢伙的臉嗎?那應該是「皇帝「的權能,他們應該達成了某種秘密的盟約。」
「沒有比這更糟糕的消息了。〞
「有的,那就是我們不知道他們的最終目的是什麼,而我們現在還被一場聽證會拖在這裡了。」林年說,「如果聽證會真的出了意外,我被定責有罪,到時候我會想辦法叛逃,再從外部去解決他們盤算著的陰謀詭計。〞
楚子航看了林年一眼,他知道了對方不是在開玩笑。
「我想走沒多少人能攔我,就算這裡是卡塞爾學院本部。「林年看了一眼窗外遠處楓葉林深處隨著秋風時隱時現的鐘樓塔尖,「到時候要麻煩你照顧蘇曉檣還有路明非他們了。」
「沒必要把事情想得那麼糟糕。」楚子航搖頭。
「事情己經很糟糕了。「林年緩緩說,「你不知道我做過哪些事,不清楚這場聽證會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這是過河拆橋,十拿九穩的過河拆橋。儘管校長他們一直在為此做準備,但在我看來我們贏不聽證會的概率還是比較悲觀。
或許這不意味著校董會真的想讓我死,他們應該對我進行過完整的心理側寫,知道就算我翻臉也不會真正地動手在學校里殺人,所以到時候定罪時的罪責也會很微妙…我不願意接受這種妥協,如果他們給我定罪,我就離開學校。〞
「所以你讓我照顧蘇曉檣和路明非。「楚子航說。
林年看向楚子航問,「能拜託你嗎?」
楚子航停頓了一下,他直視林年的眼睛,緩緩地說,「你自己的女朋友
你自己照顧。「
他拒絕了。
林年怔了一下,覺得這話有點耳熟。
「你不會輸掉聽證會。「楚子航說,「你不是說還有下一局遊戲麼,在我看來下一局遊戲已經開始了。現在我們都在這場遊戲裡,在我看來如果你真的叛逃了,才正中了「皇帝,的下懷。
「但就算我贏下了聽證會,祂可能也是小贏。」
林年其實很想告訴楚子航,這場聽證會真的比想像中還要麻煩。
他在昨晚已經翻到了帕西?加圖索,那個調查團秘書準備好的聽證會資料,那些資料就算是他看來都是無法辯駁的鐵證。
或許這場聽證會從一開始的結局就註定了,如果『皇帝「真的入場了,那麼就和之前說的一樣,要麼是祂大贏,要麼是小贏。
林年的確不想輸,可有些時候,他真的覺得自己贏不了,像個暴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