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而是想你多防備防備,我怕那毒女對珍珍下手。」
「要知道,芳兒不過是宣旨那天說了她幾句難聽的話,她就對芳兒下此毒手,而珍珍則三番兩次不給她臉面……」
袁富貴期身去握住蕭玉棟的手,感激涕零地道:「多謝二舅提醒,我們珍珍就是個沒長心眼兒的女娃子,她哪兒是蕭梅兒那毒女的對手!」
「今兒我就回京,我跟陛下請假,我得好好守著我們珍珍。」
「你心裡有數就好!」蕭玉棟嘆了口氣,家裡咋就出了這麼個玩意兒?
將來她做了太子妃,做了皇后還有蕭家的活頭?
可若是動她……蕭家要顧忌的方面太多了!
「二舅,你們想好咋整沒有?難道這口惡氣就這麼咽下去了?」袁富貴湊到蕭玉棟面前,憤概地問。
蕭玉棟嘆息著把自己擔心的方方面面說給袁富貴聽,說完他就道:「這口惡氣我們也不想咽,肯定會想法子回擊,只是現在我還沒想出法子來。」
袁富貴奸笑道:「我倒是有個法子,保准叫蕭梅兒有苦說不出。」坑人這活兒他在行啊!
蕭玉棟忙抓著他的手問:「你說!」
袁富貴坐了回去,翹起二郎腿兒,腿兒晃晃悠悠的。
「簡單,尋兩個貌美又會來事兒的女子作為媵妾送去東宮!她蕭梅兒不是太子妃麼?這皇家娶妻可跟尋常人家娶妻不同,蕭家嫁太子妃陪嫁幾個媵妾可是遵循古禮的!
這媵妾既是陪嫁,自然是能提前送去東宮。
當然,最好是尋官家小姐。
相信您只要把這個風兒放出去,有的是官員會送家裡的嫡女來給您選!
送兩個媵妾是警告,蕭梅兒再敢使壞,您就繼續送。
她還沒嫁過去,東宮的後院就已經滿了,你說她難不難受,隔不膈應吧!
再有,送去東宮的女子們想要站穩腳跟,想要自己的子女能得寵,想要榮寵不斷,自然會想盡辦法跟蕭梅兒斗……」
蕭梅兒一個人能斗得過太子的所有女人?
呵呵呵。
蕭玉棟:……
他們家沒有納妾的規矩,他還真能就沒從這方面想過。
對呀!
這是個好法子啊!
只是……
「可這件事我們瞞著大哥的,要是選人往東宮送,一則太子殿下會不會收是一個問題,二則大哥那頭……」
袁富貴聞言也是一驚,他直接口無遮攔地道:「太子眼瘸,陛下也眼瘸麼?不行,我得去宮裡找陛下,跟陛下好好說道說道,這種毒婦怎麼能娶進門當兒媳婦呢?還是太子妃!」
說話間蕭玉棟就扯住他的袖子,拉他坐下:「富貴啊,不可衝動,天家是要臉面的!
不管太子和陛下平日裡對你有多好,你要記住『伴君如伴虎!』他們是君,我們是臣,君臣之間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
袁富貴自然是知道的啊,他昏了頭才把皇帝和太子當朋友,最多當成飯碗。
只是二舅跟自己說這事兒,自己不得表態麼,必須得做做樣子啊!
「再有,我來找你,不是想你幫忙,而是想你多防備防備,我怕那毒女對珍珍下手。」
「要知道,芳兒不過是宣旨那天說了她幾句難聽的話,她就對芳兒下此毒手,而珍珍則三番兩次不給她臉面……」
袁富貴期身去握住蕭玉棟的手,感激涕零地道:「多謝二舅提醒,我們珍珍就是個沒長心眼兒的女娃子,她哪兒是蕭梅兒那毒女的對手!」
「今兒我就回京,我跟陛下請假,我得好好守著我們珍珍。」
「你心裡有數就好!」蕭玉棟嘆了口氣,家裡咋就出了這麼個玩意兒?
將來她做了太子妃,做了皇后還有蕭家的活頭?
可若是動她……蕭家要顧忌的方面太多了!
「二舅,你們想好咋整沒有?難道這口惡氣就這麼咽下去了?」袁富貴湊到蕭玉棟面前,憤概地問。
蕭玉棟嘆息著把自己擔心的方方面面說給袁富貴聽,說完他就道:「這口惡氣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