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的婚禮我聯繫不到你,我兒子出生你也沒來,在外面受了苦,受了難,難道不應該回家看看嗎?」
「我們都把你當做一家人看待的,你不知道老羅這幾年多麼的擔心你,我可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擔心一個人的,我這個做女兒的可吃了很多回的醋了。」
顧遠牙齒微微咬緊。
他臉上的冰冷和淡漠早已無影無蹤了。
當年住在老羅家裡。
羅心琪完全把他當做了死對頭,一句話也不會和他說。
一次羅心琪又被老羅訓斥了,她跑到院子裡一棵上百年的老樹前,手裡拿了一根枝條,不停的抽打著百年老樹,振振有詞的說:「有什麼了不起的,整天顧遠顧遠的,他不過只是個小屁孩,我有哪裡比不上他的?到底我還是不是親生的了?」
「你當然是親生的,這一點不用懷疑,曾經我也被一個老頭折磨了六年時間,你只是被老羅拿來和我比較一下,你就知足吧!」
一道淡淡的聲音從百年老樹上響起,當羅心琪抬頭的時候,看到躺在樹幹上的顧遠正向她招手。
在羅心琪覺得丟臉之時,顧遠又說:「心琪姐,我們和解吧!我可以給你說說我的事情。」
顧遠從百年老樹上爬了下來。
羅心琪當初根本不領情,但隨著顧遠緩緩說起自己當年的事情。
羅心琪來了興趣。
故事裡。
顧遠把顧老頭對他的折磨無限放大,女人都是充滿同情心的,當時才初中的顧遠,他就明白這個道理了。
所以,只能夠委屈一下顧老頭了。
聽完了顧老頭對顧遠六年小學時光的折磨,羅心琪頓時覺得顧遠不討厭了,她開始心疼,甚至是憐憫顧遠有這麼一個爺爺了。
乃至在之後的很多年裡,顧老頭在羅心琪眼裡,一直是一個可惡的老頭。
當時的羅心琪聽完了顧遠的事情後,她沒有理會顧遠,朝著屋裡走去。
但,走到一半的時候,她腳下的步子停頓了一下:「小屁孩,我就勉強認你這個弟弟了。」
「你不要以為這就能夠和解了,還要看你之後的表現。」
羅心琪一個人自言自語的為自己說出的話解釋著。
很傻。
也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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