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植在東南這一塊的一個勢力,後來由於凌華派的實力越來越強,這讓天荒宗看到了機遇的同時也感覺到了威脅,不過由於有了賀家的存在,天荒宗才不敢輕舉妄動,因此也就在一年多以前作了場秀,讓一個差不多殘廢了的薛家加入了凌華派,而其真正的嫡系和精英卻是秘密地去往了天荒宗的大荒分舵。
此時的薛玉珍卻是顯得非常的從容,用她那一向冷冰冰的腔調問道:「我自問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你是如何監視到我頭上來的?」
風成卻是冷笑道:「是你太高看了你自己還是你太小看我們暗堂的能力啦?的確,一開始我們並沒有懷疑你,但是,自從你加入以後,我們就發現有一些我們凌華派獨有的功法泄露了出去,呵呵,這也要怪天荒宗的那些蠢貨自大慣了,不知收斂,隨意使用,而與你同時加入凌華派,又有資格進入長老級藏經閣的人總共也就五人,另外四人都是專修適合自己的一部功法,將自己剩下的貢獻點都用來照顧自家有潛力的後輩,而只有你卻是博而不精,對自己帶來的這些後輩更是不聞不問,剩下的就不用我再多說了吧。」
薛玉珍苦笑了一聲,喃喃道:「原來漏洞出在了這裡,呵呵,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吧。」
見薛玉珍一副閉目等死的模樣,李浩然卻是冷笑一聲道:「薛玉珍,你覺得賀家都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要是天荒宗不出點什麼事兒的話,這說不說得過去呢?」
薛玉珍聞言霍地睜眼道:「你說什麼,說清楚點!」
「嘻嘻,天荒宗也同樣被人襲擊了,損失不少呢,他們的大荒分舵也被人連根拔起,就連前去救援的兩名奈何境的高手也沒能倖免,被人全~部~滅~殺!」曲珊兒笑眼彎彎,略帶譏諷地說道。
「不,不是真的,你肯定是在騙我,你在騙我!」薛玉珍神經質地尖叫道:「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人能同時對付天荒宗與賀家,怎麼可能!」
大長老卻是淡淡地說道:「你可以用傳訊符聯繫一下你的家人,看看我們說的是真是假。」
薛玉珍似乎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手忙腳亂地拿出一張傳訊符,但是無論他如何呼叫,對方就是沒有回應,薛玉珍越來越焦急,越來越混亂,到後來都不顧一切地嘶吼了起來。
良久,待她發泄完畢,方林才開口道:「薛玉珍,你現在還對天荒宗存有什麼幻想麼?」
此時的薛玉珍臉上已經滿是淚痕,將她畫的妝都給弄花了,然而她卻是渾不在意,只是失神地呢喃道:「我錯了,我錯了,錯了······」
「薛玉珍,你薛家可還沒斷根呢,莫非你就想放棄了麼?」李浩然肅然道。
「我···對,對呀,我薛家還有一些弟子在呢,雖然他們資質不佳,可好歹也是薛家的根吶!」薛玉珍眼中精光一閃,隨即又暗淡了下去,自嘲一笑道:「可是,你們會放過我們麼,就算是放過了,以我們現在的實力,被趕出凌華派後恐怕也很難活下去了。」
「薛玉珍,能否保住你薛家這最後的血脈就要看你怎麼辦了。」方林輕聲道。
薛玉珍哪還聽不出方林話里的意思,一下子就直起了身子,急切地問道:「你要我做什麼,說吧,只要能保住我薛家的這一點血脈,刀山火海,萬死不辭!」
方林滿意地點點頭道:「第一,我需要你交出一縷神魂本源,不過你放心,只要你立下大功,神魂本源我定會還你;第二,我需要你繼續做天荒宗的奸細,傳遞給他們一些我們給出的信息。」
方林的話一說完,大殿中頓時就響起了一片吸氣的聲音,能進入長老層的人都不是傻瓜,從方林的話中他們可以聽出,方林這是開始謀劃對付天荒宗了,這讓他們這些人既是激動又是緊張。
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薛玉珍竟然哈哈大笑地站起身來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我有個要求,就是攻打天荒宗的時候,我也要參加,我要血洗天荒宗,為我薛家冤死的弟子們報仇!」
方林當著眾人的面收取了薛玉珍的神魂本源,將其遞給了大長老,這時,眾人又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周闊海,而且還時不時地看向方林,看看他還能將誰給揪出來。
方林微微一笑朗聲道:「各位,你們應該完全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