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
大田遙一點一點的轉過臉來,眼睛裡面莫名閃著黑漆漆的光芒。
說起這個,我就有精神了。
到底是什麼樣的男孩,竟然能迷住身邊的萬年老處女的戶田?難道不怕被她冰山一樣凍死,或者被她一劍砍廢,或者被她一腳踢死,被她垃圾一樣丟掉?
很優秀?很帥?很有錢?很強壯?很有品位?很溫暖?很陽光?
咦!
咦?
咦!!!
「戶田!」
「唔?怎麼了?他是不是很危險?」
「戶田,他肯定很危險啊。他才十六歲吧!你都二十六歲了啊!難道你想吃這麼嫩的草?不怕噎著嗎?」
戶田梨香瞬間瞪圓了眼,狠狠扇了損友一下。
「說什麼呢?我是讓你幫我看下,他是不是那種負面能量向的靈異者?」
戶田把小林長賢以前的那張照片反蓋著,遞給大田的是前面從網上抓下來的合影照。照片上,那個銀髮男孩帶著一種陰鬱的危險,拄著那柄造型恐怖的大劍淺淺的微笑,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但是大田遙看到的是一個溫暖的男孩,如同陽光下清新山嶺,白馬奔馳的原野,蘋果成熟的青森。或大或小的蘿莉們包圍著他,樹著兩根嫩嫩的小手指,擠出大大的笑臉,緊緊貼著他。
更不要說那邊那兩個大蘿莉之間的眼神戰爭。
洛麗塔的憤懣,和服的欣慰;洛麗塔的威懾凶兆,和服的謙讓平原;洛麗塔的驕傲,和服的傲嬌。
切。
一群小屁孩。
不過這個男孩子真的好暖啊。
是那種真正意義上的暖,太陽一樣的暖,溫度上升的暖,正氣緩慢吹拂而過的暖,是那種與靈異側慣常的陰暗、潮濕、幽黑、沉鬱、扭曲、緊張截然相反的那種昭昭天日的溫暖、陽光灑落的溫暖、太陽撫摸的溫暖。
真的很想把這樣的男孩抱在懷裡。
抱著睡覺一定能有一個好夢的吧?
夢裡肯定不會再有那些呢喃,那些囈語,那些泡沫,那些海潮,那些黑影吧?
真的好像要啊。
orz!
戶田低頭。
跪倒。
拜服。
大田遙看的聚精會神,連口水從嘴角滴出來都沒有察覺,一雙眼睛都快變成紅心,手心潮潮的,雙腿不停的扭來扭去。
你想幹什麼?
你的矜持呢?
你的守貞宣言呢?
你的節操呢?
不過,小林長賢的樣子,親眼看到的時候,和相片上差別真的太大太大。
如果不是他,那麼會是誰?
靈感線條「嘭」的一聲斷裂,戶田一仰頭,乾脆睡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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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邊十四公里之外的新宿公園。
戰爭雖然是由七人同行的狂暴而掀起,卻不可能因為七人同行的粗暴推出而停止。
怎麼可能停止?
如果停止,那麼今晚死的那些人怎麼計算?昨天晚上死掉的人怎麼計算?這整件事情怎麼計算?眼前的這些箱子怎麼計算?
而且。
日本有一個地方是不一樣的。
在新宿公園的都是日本人,雖然來源五花八門,軍、警、官、宮、寺、社、司、族、組,什麼樣的人都有。
但是三年以前,包括這三年以來,日本的頭上都有一個爸爸的。
所以。
乾脆的。
戰爭進行的時候從來沒有出現,戰爭結束的時候瞬間出現的,是從天而降的幾十名白人男男女女,花花綠綠,砸進了花園的廢墟現場。
然後是「砰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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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太陽聖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