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靴等等。
「難道這美麗的風景無法激發你的創作靈感嗎?」反觀佩格,他全身上下並沒有添加任何一件保暖的衣物,寒風根本對他造成不了絲毫的影響。
「這大自然就如同性感妖嬈美麗的女士一般,偶爾見到一次便可以令人痴迷,但倘若世界上所有的女性都是如此,那麼便會產生視覺疲勞……我們為什麼不在附近的村莊停留片刻,你到底有什麼事情那麼著急?」羅伯特下意識的想要撫摸夢想的鬃毛,卻忘記有馬衣阻擋,這迫使他只能摸了摸夢想的脖子,引得夢想輕輕打了一聲鼻響。
「這比喻符合你的詩人身份。」佩格輕笑一聲,但表情卻沒有任何的變化,「我們在路上浪費的時間太多了,這裡並不是我們熟悉的國度,而且你我都長了一副北方人的面孔,鬼知道在村莊停留會發生什麼事情,現在能夠避免衝突就儘量避免。」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真的向蒂法妮說的那樣,你是要去找那個小女孩?」
「無可奉告。」佩格道,「但我還是要提醒你,等我們到了奧羅港,什麼都有可能發生,我無法確保你的安危,希望在遇到危險時你能第一個跑的遠遠的。」
「愛說不說,到時候我自然會知道。」羅伯特沉默半晌,隨後想起了一些事情,「你為什麼不殺了那些強盜,難道不怕留下後患嗎,我感覺那些人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給了他們一次機會,如果真的像你所說的這樣,那麼就證明他們並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我也自然不會留情。」
「嘖嘖嘖。」羅伯特輕笑一聲,「這番話頗有殺手的風範啊,法師,話說你什麼時候教我劍術?」
「等一切都結束的吧。」
「那看來是沒機會嘍!」羅伯特苦笑一聲。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根箭矢突然帶著破空聲呼嘯而過,筆直的略過佩格的耳畔,甚至讓其耳孔內產生了短暫的嗡鳴。
那箭矢的力道大的出奇,只因為其定在樹幹上時,竟然嵌入了一大半箭身,另一半則因為力度的原因折斷。
「跑!」佩格立馬對羅伯特叫喊道,「不要管我,跑!我們奧羅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