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的。
亨利坐在臥室內的窗邊,閉上眼傾聽一切嘶吼聲,吶喊聲,他似乎很享受這些。
雖然他的計劃有些許初入,本以為瓊斯家族會帶領軍隊攻打眾神殿,但誰知道他們竟然逃跑了。
可這並沒有什麼大的影響,在他眼中,這似乎也是好事。
當他聽到這個消息後,還有些後怕。他還害怕德雷特會在擊敗克萊爾後,將自己也殺死,隨後稱王。
叫吶聲愈來愈大,他笑著從床下摸出一把鑲金的匕首,踏著輕快的步伐走出了門。
這一次沒有人再攔著他,近乎一半的守衛,士兵,爵士都被他用金錢或者利益買通,這其中少不了戴林的功勞,他就像是一隻醜陋的烏鴉,將災禍輕鬆的布滿所有所到之處。
「陛下。」
站在走廊上,恭敬稱呼亨利的,是伯爵柯頓,他這一次並未穿著得體的華麗布衣,而是全身著有閃亮但布滿刀痕的盔甲,腰佩長劍和短刀,背後的還背著一把匕首。
這是作為一位戰士正常的穿搭,所有的武器都會派上用場,以趁不備之時。
亨利見到他不禁皺了皺眉,但並未說什麼,看在他叫自己陛下的份上。
他帶著士兵們迅速搜查整個眾神殿,企圖找到維恩,克萊爾,以及他的姦婦瑪莎。
他們幾乎翻遍了眾神殿的每一個角落,甚至每一處積滿灰塵的角落,都未如願以償。
「該死!真該死!這群該死的傢伙到底去了哪!」亨利氣憤的說道,頭上金冠的顫抖放大了他憤怒的神情。
「陛下。」迎面走來的羅茲笑道,「陛下,他們已經逃跑了,但我將克萊爾抓了起來,由您處置。」
亨利聞言,憤怒淡去幾分。
克萊爾被綁在地牢的鐵柱上,那是給最高等級的罪犯用的,除了眼睛和嘴巴,所有部位都無法動彈,就連手指都被固定住。
「我,我的父親,看在諸神的份上,請您原諒我。」亨利虛偽的表情令人作嘔。
克萊爾被堵住了嘴巴,因此只能發出憤怒的嗚嗚聲,他身上有多處流血的傷口,那都是他曾經信任的衛兵和爵士造成的。
而他的大部分親衛,都被下毒的早餐毒害,剩下倖存的也凶多吉少。
「哦,父親,您在說什麼?是在辱罵我嗎?老天啊,偉大的克萊爾竟然罵人了。」
他並未將克萊爾嘴上的破布撤下,放聲笑了兩聲,帶人離開,說是要晚點再來處置他,亨利心裡有一萬種虐待自己父親的方式。
在亨利走後,布盧莫留了下來,他將克萊爾嘴上的布料拿下。
「該死的……」
克萊爾剛欲放聲大罵,被布盧莫再次用布料堵住了嘴巴,驚訝的望著他。
「別出聲,不然我們都會死。」隨後他再次將布料拿下。
克萊爾壓制住自己的怒火,他能辦得到。
「你也是聽亨利的嗎?」克萊爾目視著布盧莫,眼神猶如一把利劍。
「不,大人。」布盧莫不再用陛下稱呼克萊爾,「別說這些了,我會幫你逃走。」
「維恩呢!」
「瑪莎早就發現不對,在你看望他們過後,就帶著維恩和幾位侍從出城了,跟隨同行的還有尤金,您盡可放心。」
「那我就放心了,謝謝你,你走吧。」
「你不想逃走?」布盧莫驚訝的看著他。
「逃?我為什麼要逃,我身為國王我問心無愧。」
「我有時候真懷疑你是如何當上國王的,陛下。」他又換回了稱謂,「有些時候我希望你能放下那些所謂的尊榮,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可現在,你留在這裡等待您的只有死亡。」
「那就死吧,我早就受夠了。」克萊爾眼神有些渙散,一抹苦笑停留在嘴邊。
雖然他在有準備,但當事情發生後他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布盧莫嘖嘴的一聲,漏出為難和無奈的表情,他不再與克萊爾說話,轉身準備離開。
「告訴我,布盧莫,你聽從與誰?」
聞言,布盧莫停留在原地。
「陛下,我從不聽命於誰,我是為了巴澤王國,總有人要這樣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