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
玩家一般復活在城鎮的教堂附近,想要在那種地方圍捕他,確實不怎麼現實。
這也是塔克從剛開始到現在,一直試圖壓迫趙旭,讓他交出那本冊子的原因。
趙旭再次仔細打量來了一番對方這一次帶來的戰力。
場面確實很驚人,光是那200人的重甲騎兵,就不知道要砸多少金幣才能夠堆出來。
但是他也可以肯定,對方肯定不是出身與密斯特拉的那些強大法師家族。
否則不可能不知道這個礦坑代表著什麼意義。
更不會膽敢去沾惹歐內斯特的秘藏。
這個秘藏,弱小神力的教會,連參與競爭的資格都沒有。
「你放了他們吧,我可以跟你回去。」趙旭想了想,還是決定用那封法師協會的證明信來擺平這件事。
月牙鎮協會的面子沒這麼大,但是眼前那幾位法師,絕對不會不認識他手裡的徽章。
「哎,這世界怎麼會有這麼天真的人呢。」聽到趙旭的話後,塔克忍不住和他身邊幾位手下說笑取來,而他得到大家一臉賠笑的回覆後,也很是滿足。
「這支商隊傻,沒想到你也這麼傻。」
「他們一開始就試圖送去物資的卡索城和布坦城,其實就已經被我的家族所掌握滲透。那兩位城主只是明面的替罪羊而已,否則沒有這份功勞,我也不好這麼光明正大擠進長老之位。」
「所以你知道,我看到你們這支商隊,直接自投羅網時來送物資給我時,我是笑得多麼開心麼?」
頓時,天空中的雲層已經無法扛著暴雨的擠壓,頓時無數雨點落下,噼里啪啦打碎了整個南嶼森林的景色。
讓原本的蔥綠變得灰白,滿是水汽的凝散。
這一次趙旭沒有及時裹上防雨斗篷,他整個人都被這大暴雨所拍濕,他的心也在著雨水裡變得冰冷。
他已經想明白,為什麼後面會這麼不協調。
原來最初的指向,本身就是錯誤。
那位月牙鎮的占卜師,不用想也是內部力量執行肅清而死。
整個卡索與布坦城的獨立,從一開始就是大人物們用來爭權奪位的棋子而已。
每個可以下子的人,都試圖在上面咬下一塊肉。
「憑什麼,你們要這樣玩弄別人的生死呢?」
趙旭內心已經開始變得冷漠。
暴雨淋打在他的臉龐上,順著他的發梢流進法袍里,但是他卻半點沒有感到寒意。
「那看來,我得向你展示一下,什麼才叫做玩弄生死了。」
站在遠方的塔克聽到趙旭的話後,一反往常的殘忍笑意,他冷漠朝著手下做出割喉的手勢。
只見那些原本押解著這支走私商隊的重甲騎兵們,直接掏出手中的長劍,對準著那些跪倒在地已經無力動彈的商隊隨從護衛刺下。
如麻將牌傾倒一樣,這些曾經和趙旭相處過超過一周,甚至幫過他扛過東西,搭過帳篷的商隊護衛,一個個倒下,沒有再動彈過。
仿佛不曾來過這個世界。
鮮血伴著雨水,滲入泥土下的大地。
暴雨拼命拍打著地面,卻無法攔下一劍又一劍穿心而過。
巨大的創傷化就這麼收割走一個個生命。
日後路過的詩人,也無法想像,這裡曾經埋葬過數十人的生命。
那些茂盛生長起來的樹木枝丫,都曾被澆灌而過。
被吊著的羅亞,已經出於瀕死的境地,他只能夠清醒一會又昏迷一會,周遭的刀劍穿刺聲,已經讓他明白髮生了什麼。
只是現在的他,連咬牙切齒的力氣都沒了,他只能夠深深地悔恨。
「你會墮入地獄的。」這時詩人終於睜開口中的布條,怒罵出來。
他們一群玩家會束手就擒,其實也是因為楓葉只剩下最後一顆復活石而已,不想他真正死亡,誰知道眼前的這些np居然打著的是這個主意。
「我」只是詩人的國罵話語剛要出嘴,就戛然而止,不小心讓他發出聲的騎兵直接用利刃讓他再也無法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