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向妹妹?」
鳳羽冷哼了一聲:「你說呢?這宮裡有誰敢動母后護著的人?」
阿澤雅臉上頃刻更白了幾分:「所以皇上……是在向妹妹那裡受了氣要來懲罰臣妾?」
她不提向晚還好,一提向晚,鳳羽的面色頃刻之間變得鐵青陰鬱。
他二話不說,再次手起猛力一扯,冷笑著盯著阿澤雅道:「朕奉勸你,不要跟朕提她!」
他再不多說廢話,直接闖了jin-去,阿澤雅臉色慘白如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他顯然不會顧念她的情緒,任意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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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阿澤雅瞥過頭將臉埋進薄毯之中,任由眼淚無聲滑落。
她不止是「身」不由己,連存在也不過只是一個替身。
從未有存在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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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向晚第一時間讓人送來熱水沐浴。
待換上乾淨衣服一身清爽,已是夜深。
她在外面沒有看見鳳澈,遠遠看到書房的燈亮著,猜想他應該在忙公務,找了一件披風披在了身上,她便直接往書房而去。
裡頭隱約有說話聲,她敲了敲門,隨後推開書房的門,看見鳳澈正坐在書桌後頭,朝陽站在他身邊,兩個人正在討論著什麼,聽到開門聲這才停止了說話,一同看向門口。
向晚知曉自己一定是打擾了他們,當即歉意擺了擺手道:「你們聊你們的,不用管我,我就在旁邊不打擾你們。」
朝陽聞言,便看向鳳澈。
鳳澈卻是笑了一聲,抬目對著朝陽道:「行了,天色不早了,你早點回去歇息。」
朝陽聞言,這才領命告退。
看著他離開,向晚這才探身進了書房:「我真沒打擾你們啊?」
她走到書桌前,鳳澈書案上的東西還沒收起來,好像是一份奏摺。
她湊近看了一眼才道:「這不是文武大臣寫給皇帝的奏摺嗎?怎麼在你手裡?」
鳳澈順手就將她拉了一下,直接扯入懷中任她坐在他的腿上:「既然回來了,總不能當一個閒散王爺,這些是一些官員準備上奏給皇上的奏書,不過他們先送來給我過目而已。」
「送給皇帝的奏摺給你過目?投奔你啊?」
對於這樣的親熱,以前倒是少得很,不過她很享受這樣偶爾小女兒家的感覺,便窩在他懷裡懶得起身。
鳳澈看她吐氣如蘭,渾身因為剛剛沐浴還有一股清新的香氣,讓他有片刻的失神。聞言,他才沉了下眉目:「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本來就是好吧!」向晚瞥了一眼旁邊高高堆起的一大疊,好像都是奏摺,她不由得傾身看向鳳澈道:「這麼多啊?這得有多少人投靠你啊?看來皇上不想讓你回來事對的!」
鳳澈聞言只覺有些好笑。這不是他的媳婦兒麼?他怎麼感覺她有胳膊肘往外拐的意思?
「向著誰呢?」他伸手便在向晚腰上掐了一下,惹得她嬌喘吁吁連連討饒,「別啊——夫君大人!我當然是向著你啊!我哪兒能向著別人?我也不捨得啊!」
鳳澈勾唇看了她片刻,忽然就將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
「哎……幹嘛?」
向晚嚇了一跳,急忙抱緊了他。卻只見得他直接吹滅了書案上的燭台,抱著她便往外走:「夜深了,當然是回房睡覺!」
「回房睡覺也不用抱著啊……我自己能走!哎……」
鳳澈壓根就沒理她的意思,三兩步便走出老遠,等到終於到了臥居,他直接一腳踹上了門,隨後把向晚往*上一丟,拉下*幔便壓了過去。
「靠!又是這招!」
「閉嘴,這種時候不要說粗話!」
「為啥?」向晚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忽然就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動作低道:「這種時候不該是粗話才帶勁兒麼?」
鳳澈眸色一眯:「你的意思是我之前不帶勁?」
「別啊……我可沒說!哎哎哎……」
後面的話,她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其實想想也情有可原,畢竟她失憶這段時間都不知道拒絕了他多少字說了多少打擊他的話,估計他心裡難受著,這會兒得全從她身上討要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