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備技能,不必誇獎!」
這倒的確是必備技能,像這種傳密信的方式她還知道很多,不過這種是最簡單的就是,這才被她一眼識破。
見鳳澈的目光落在那地圖上,向晚歪著頭看他,「是不是不管任何人,只要有這玉璽,就可以調動千軍萬馬?」
鳳澈回過頭來,目光在那玉璽上掠過,點了點頭,「若非如此,葉妃也不會將這些交給皇上。」
向晚隨即便盯著鳳澈看,不說話。
鳳澈觸到她的視線,微微一笑,遂將那封信疊了起來放到一旁,抬手去倒了兩杯茶過來,遞給向晚一杯,這才勾唇似笑非笑,「想問什麼便直接問,不必這般隱晦的模樣,這可不是你的性子。」
向晚接過茶來,沒有立即喝,只是看著他道,「我問什麼你都不生氣?」
鳳澈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向晚便又湊近一分,身子幾乎是貼在書案上了,「有問必答?」
鳳澈不語,眸光從她臉上瞟過道,「你想問什麼?」
向晚嘴一撇,縮回身子,「你又不是有問必答,我有問的必要嗎?問了不說還不是白問?」
她轉過身去,端著茶水喝了一口,她是俗人,品不出這好茶的滋味,只能聞到一絲清香,遂又喝了一口,看起來悶悶的鼓著氣。
鳳澈嘆笑一聲,頗有幾分莫可奈何道,「那就許你一個問題,有問必答。」
向晚回過頭來,唇邊的話本欲脫口而出,可是想了想之後,她眼珠子轉了轉,盯著鳳澈,「真的假的?我問什麼你都答?」
鳳澈不語,只是淡淡勾著唇角等著她相問。
向晚頓時來了精神,整個人頃刻之間跟打了雞血一般,立刻就湊到鳳澈身前,曲了膝蓋與坐在案後的他平視,這才討好道,「那你告訴我,你現在還是不是守身如玉?」話音落,她幾乎是立刻補充,「說好了啊,有問必答!」
鳳澈的神情有一瞬間的凝滯,雖然料到她思維不同尋常,但是千算萬算也沒算到在這樣難得的機會面前,她腦袋裡裝的居然是這個,簡直是失算!
良久,他才沉眸道,「你確定要問這個問題?」
「必須的!我都已經問出來了,哪兒有收回的道理,快說!」這丫兒的,簡直就是垂死掙扎,這個時候了,還賣關子!
鳳澈勾唇笑了起來,伸出手撫過她那雙急不可耐的眸子,淡笑一聲道,「還真是個猴急的丫頭,這件事情,你總歸是有知道的一天的,現在……還太早了些。」
向晚先是一怔,領會到他話中的曖昧之意,心口狂跳了幾下,可聽到了後面的話,剛剛還狂跳的心立刻跌了下去,「什麼意思啊你,就是不說是嗎?剛剛不是還說有問必答的嗎?」
「本王沒說過不答,只是時候未到而已。」
「你……」向晚氣得手指發抖,真是恨不得掐死他!
「算你狠!」
她氣呼呼的收回手來,轉身就往外走道,「姑奶奶不幹了!他娘的什麼鬼事兒,姑奶奶要罷工三天,案子你自己搞定吧!」
鳳澈看著她那一副瀟灑揮手的小模樣,勾起唇來,笑得意味深長。
等向晚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書房外了,他這才收回唇邊的笑,靜了一瞬之後,眸光有些沉暗的落在那疊起的地圖紙上,隱隱擰了擰眉。
事情好像變得棘手了。
*
向晚大方厥詞要罷工,可是第二天鳳澈早朝一回來,她又找上門來,仿佛是忘記了昨天臨走時說的話,直奔主題道,「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兒了!按照皇上多疑的性格,連自己兒子都尚且有防備,更何況一個嬪妃呢?他對葉妃懷疑多時,又怎麼可能安然讓她活到產下龍嗣,鳳澈,你有沒有細細想過,我總覺得皇上當初說出要你答應查清這件案子時的條件有些古怪……你的辦事能力是有目共睹的,皇上何至於會打包票你查不清這件案子呢?就算這案子的確棘手了些,可也不至於完全無跡可尋啊!蕭妃太后娘娘可都是站在你這邊的,葉妃當年與何人不合,那可都是清清楚楚的事兒,他為什麼就覺得,你一定查不出這件案子呢?」
鳳澈剛剛早朝回來,原本是要更衣的,卻沒想到向晚連門都沒敲一聲,直接就闖了進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