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終身也成不了正妻。
所以,柳逸寧願不納游姑娘,也不願游姑娘一開始,便低人一等。
他用心良苦,而游姑娘也乖順可人,從不催促。
只是在金南芸懷孕時,使了點小性子,這樣的女子,如此溫婉,如此體貼,如何能讓他不愛?
游姑娘連著幾日蹉跎,身子是當真不好了,用手抓緊鐵鏽的欄杆,可到底力道不足,腿上一軟,便險些跌倒。
柳逸急忙將游姑娘拖住,抱在懷裡,小心的護著。
兩人的互動,讓浮生看得怒目橫瞪!
浮生正想說些什麼,金南芸卻道:「游妹妹這身子,可還能自個兒走?」
浮生皺起眉,且不說夫人本是擔了小黎的面子,才能進入這地牢,根本沒有放人的權利;就說這兩個姦夫**,就該讓他們多吃點苦頭!
即便有法子,也不要這麼快救他們出去才是。
浮生心裡這般想著,就開口道:「夫人,我們……」
「閉嘴。」金南芸打斷浮生的話,只看著游姑娘,等待游姑娘的回答。
游姑娘一聽可以離開,立刻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金南芸問道:「行走沒有什麼不便?」
「沒有……」游姑娘啞著聲音道。
金南芸點點頭,而後又看向柳逸:「那就勞煩相公在此處多呆幾日了,游妹妹先隨我離開。」
「什麼?」柳逸聞言,聲音都變了,他不可思議的看著金南芸,反覆問道:「你說什麼?」
金南芸一臉的無辜:「我今日本是來接相公出去的,可求了衙門好些時候,說破了嘴皮子,還打點了不少,才好歹為相公洗脫嫌疑,救你出去。可到底此時兇手還未抓獲,案子也未破,我們家,總是要留個人在牢裡應付。」
「我原本是想,就委屈游妹妹了,可妹妹眼下卻病著,相公又寧願自個兒多吃些苦,也要讓妹妹先行出去治病。既然相公已有了決定,那妾身也只得遵從,因此便委屈相公在牢裡多呆些時候,我昨日聽他們說,不出一個月,定能抓捕兇手歸案,也就二三十天而已,相公是男子漢,定是可以熬過去的。」
金南芸說的大仁大義,眼睛一轉,看向游姑娘:「妹妹稍等,我去托關係與衙門裡做主的大人說道說道,這就放妹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