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緊閉的屋門,問:「他怎麼樣?」士
兵道:「受的是輕傷,已經包紮,只是從方才開始一直沒說話,隔門聽著,是在念經。」
「開門。」柳蔚道。士
兵便將屋門打開,裡頭,國師手纏白布跪在地上,面朝窗戶,雙目緊閉,口中念念有詞,手上捻的,卻是個佛手。他
在念佛經,而非道經。柳
蔚走進去,反手將屋門闔上,不小的動靜,卻像沒驚動屋中之人,這人還在念著經文,一臉虔誠。柳
蔚拉開椅子,坐他面前。
比之兩個時辰前的冷靜,現在的她,僅是坐著,就已不難讓人感受到她渾身的冷漠!一
段經念完,柳蔚沒有做聲,又一段經念完,她還是不動。
先打破這寂靜的,卻是跪在地上的白髮青年。青
年平靜的臉上還有幾處傷口,都是輕傷,沒有包紮,他身上最重的傷在手上,第二劍劈下來時,他用手格擋,斷了筋骨。「
出事了?」國師沒有回頭,睜開眼,看著窗外的綠樹。柳
蔚「嗯」了聲,語氣夾著冰霜一般:「大事。」
「死了人?」國師又問。
柳蔚看他一眼,起身走過去,站到他面前,蹲下身,擋住他的視線:「沒有。」
國師看著她,無塵無垢的模樣,不知道的,還真當是位得道高人。
柳蔚狠厲地攥住國師的下顎,迫使他必須看著自己:「記得我早上與你說的嗎?」
國師的下巴被她捏出紅印,他輕笑一聲:「是你不記得我說的了。」
柳蔚危險地眯起眼睛:「別跟我耍嘴皮子,前面已經打起來了,六王戰敗早已註定,他一旦被擒,便是牆倒眾人推,我之前與你說,要你將鮫人珠之事推到他身上,昨夜盜出的幾瓶胞宮,我正藏在他府中地窖,只要他污徹底了,你自然就清白,你是聰明人,你知道該怎麼做。」
第1545章娘,別擔心,你還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