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特殊的留下痕跡,雖然您的蠱早已脫離體內,但因為太奶奶的那隻還在她的心臟里,所以另一蠱出現,您的心跳也會有所波動,同理,您的蠱出現,太奶奶體內的蠱也會躁動,太奶奶之前是不是已經暈過一次,被她的藥蠱喚醒的?那是因為她體內雙生蠱的反應太劇烈,使她心臟承受超過負荷,不過太奶奶的那隻蠱現在也已經脫落了,之後您與她,都不會再因外物干擾,而出現心率不正常的情況了。」
紀南崢皺眉聽著,整個人陷入沉思。小
黎見他如此,又問:「您要去看看太奶奶嗎?她就在隔壁房間。」
紀南崢立馬「恩」了聲,可應完,又僵住。小
黎安慰道:「遲緩症是許多老人都會患上的病症,您別看她現在認不得您,可關於您的事,她一件都沒忘,不信您去問問她。」紀
南崢沒信,他想到了之前妻子對他的排斥,恐懼,與冷漠,他有些膽怯。
小黎便托住太爺爺的胳膊,強行讓他下床,帶著他去隔壁的房間。他
們站在房門外,裡面,完好無損的白髮老奶奶正與醜醜說著話。
因為發生了之前的事,老人家現在對生人很不信任,唯有醜醜,她能卸下心房。
小黎到了門口後,就咳了一聲,喚來醜醜的注意,看到哥哥來了,醜醜馬上對哥哥咧嘴笑起來,小黎對醜醜打了個手勢,醜醜收到後,立刻大聲的對老奶奶提起問來。「
太奶奶成過親嗎?」醜醜現在已經知道老奶奶就是自己的太奶奶了,所以稱呼順口就改了。
糊塗的老奶奶並沒法發覺什麼不一樣,小丫頭喊什麼,她都答應。滿
頭白髮的老人家似乎經常與別人說起自己的丈夫,小丫頭問她了,她就沾沾自喜的回答:「成過,還生了孩子。」丑
丑又問:「那您的丈夫在哪裡呢?」老
人家微笑著道:「打漁,晚上才回來。」
「那您的孩子呢?」
「小秋,小秋在屋裡睡覺。」老人家說著,突然壓低了聲音,偷偷的對醜醜道:「小秋兩歲半了,還尿床,不要告訴她,她不許我說,不然要哭的。」坐
在房間裡的紀夏秋聽得淚眼婆娑,止不住啜泣,醜醜問完了哥哥要她問的三個問題後,就扭頭邀功似的看向哥哥。小
黎對醜醜比了個頂呱呱,再偏頭看身邊的老人家。只
見太爺爺也在哭,粗糙的大掌一直在擦眼淚,可怎麼都擦不干。「
太爺爺,您看,太奶奶還記得您,那您願意用紀槿她們的方法,繼續陪伴在太奶奶身邊嗎?」紀
南崢立刻看向小黎,著急的問:「方法,什麼方法?什麼方法?」
小黎說著,牽著太爺爺走進屋裡,對著滿頭白髮的太奶奶喊道:「七表嬸,您的丈夫打漁的時候出事了。」
紀南崢在紀家本家排行第七,的確有晚輩會叫他七表叔。太
奶奶顯然對七表嬸這個稱呼很有印象,她立刻站起來,看著門口道:「出事了?出什麼事了?」小
黎道:「掉海里了,差點沒撈起來。」
「怎麼這麼不小心。」太奶奶立馬起身走過來,看著說話的小黎,她好像認不出他,迷茫了一下,便抬頭,在門口張望起來,似乎在尋找自己的丈夫。
小黎便把太爺爺的手遞給她,道:「您先送他回去吧,雖然換了衣服,但走路好像有些跛了,可能是在海里崴了腳。」白
妝錯愕的接過紀南崢的手,看著眼前這個陌生人,她呆了一下,但很快,因為外人的肯定,她的心被動搖了,腦中不自覺的,把這個生人與自己的丈夫重合了起來,她兀自的抱怨起來:「你怎麼也不小心點?好好的也能掉海里,哪裡崴了,回屋我給你敷一敷。」
紀南崢感受著妻子掌心裡的溫度,眼淚控制不住的,又往下掉。白
妝扭頭看到了,笑話他:「你哭什麼?有這麼疼嗎?」說著又擔心了:「真的很疼嗎?要不找大夫看看?我陪你過去,你還能走嗎?架著我的肩膀,別逞強。」紀
南崢抬手就擁住了妻子,把臉埋在她的頸項間,哭得不能自抑。
他的妻子像哄小孩似的拍著他的背:「不疼了,不疼了,別哭了,哎呀,你別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