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也上了擂台,查看大疤臉的傷勢。
我稍稍糾結了一下,覺得自己不方便去湊熱鬧,我四下看看。遠處有桌椅,椅子下方還放著一箱礦泉水。
我坐過去,拿了一瓶礦泉水喝起來。剛才打鬥時,我手機一直在兜里放著,這時我急著把它拿出來看看。
我擔心手機壞了,很巧的是,當我拿手機時,還有個電話打了進來。
我被突然出現的衝擊鑽聲嚇了一跳,我也打定主意,趁早把鈴聲換成小蘋果啥的。
我看著來顯,是周明。現在是午休期間,他急著打電話找我,肯定是要緊事。
接通後,周明先來了一句,說兇手用的那輛出租車找到了。
我心裡一喜,知道這輛出租車的重要性,只要能從它身上挖到啥重要線索,再順藤摸瓜,我們很能將兇手繩之於法了。
我問周明出租車的找到地點,我這就趕過去看看。
周明說在北市郊的廢車場。我這幾天研究了本市的地圖,對這個廢車場有印象。
我不再多說,囑咐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我又找到寅寅,跟她說了這事,這期間我也看到大疤臉身上的狀況了,被我點穴的那幾個地方,都出現了紅斑。
大疤臉整個人都昏呼呼的了。不過他都這德行了,嘴裡還不乾不淨的罵著呢。
寅寅支持我迅速趕往現場,但她不跟我一起過去。她把車鑰匙給我。我趕時間,也沒跟她說啥。
我開車用了二十分鐘,穿市區跑了二十多公里,來到廢車場的正門。
這裡停著兩輛警車,除了周明還站在廢車場門口等我以外,其他人都進去了。
我跟周明匯合後,問他什麼情況了。
周明搖搖頭,說他光等我了,具體啥情況還不知道呢。
我心說這小子光會拍馬屁,正事不做。但我沒批評他啥,帶著他一起往裡走。
這個廢車場很大,估計跟學校的操場有一拼了,四下角落裡都堆著報廢的車輛。其實也不是說所有車輛都是壞的,有一部分車是因為款式落後了,車主嫌開著out,就把它處理掉了。
我看有一個角落裡圍著一堆警察,估計是出租車的停靠地了。
我倆直奔過去。離近後我看到,出租車的車門全打開了,有兩個技術警帶好膠皮手套和設備,正鑽到車裡找線索呢,其他警察都站在車外等著。
他們看我來了,都跟我打招呼。我客氣幾句後,也跟他們一起等待起來。
這期間我還看到出租車的前蓋、車頂和後備箱上都有凹坑。這一定是被我才踩出來的。
大約過了五分鐘,一個技術警從車裡鑽出來。他累的一腦門汗。
我問他什麼情況。他顧不上抹汗,回答說,「車內有大量血跡,不過兇手也用藥物把車內洗了一邊,估計dna都被破壞了,另外車內也被布全擦了一遍,指紋、掌紋等關鍵證據也收集不到。」
雖然這早在我意料之中,不過聽到後,我還是擰起眉頭。
我讓他歇息一會兒,又等另一個技術警有啥發現。
這期間我圍著出租車轉悠一圈,觀察一番後,我把注意力放在車輪上。
我看到輪胎上念著不少乾枯的土。我找來一個小塑膠袋,又帶手套把這些土都摳了下來。
我不知道在這土中會不會有啥重要發現,但再渺茫我也要試試。
又等了小一刻鐘,另外那個技術警從車裡出來了。他長得挺胖,同樣一腦門汗,而且還有一種較真的勁兒。
這表情讓我知道他有發現了。我讓他說說。
胖技術警回復,車內電路被改過,甚至還裝有微型攝像頭和內存卡。他試著把內存卡拔出來,用我們帶來的設備讀取一下。
但內存卡是被鑲進去的,用常規手法根本拔不出來。他想把出租車開回去,用警局內的設備再想法子把內存卡資料破解出來。
我突然冒出一個念頭,車裡之所以有微型攝像頭,很可能是兇手特意要錄製一些殺人視頻,等以後他無聊了,再調取出來觀看的。
這內存卡作為存儲設備,裡面的資料很有價值。
我贊同胖技術警的做法,不過與此同時我也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