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把一些物質放在小船上,又往岸上送,這其中包括帳篷。之後我們在一處草地上紮營,這裡地形只能算是一個過渡吧,身後是海岸,前方是一片茂密的樹林。
本來初次來鬼島,我想搭好帳篷後,在附近走一走。但等我們忙活完,天就黑了,邪君下嚴令,任何人不能亂走,哪怕撒尿拉屎,也不要離的太遠,不能出帳篷群二十米以外的地方。
我沒法子,只能硬著頭皮跟大家一樣服從命令。晚間我們吃的還是從船上拿下來的食物,就是鯊魚肉了。
我跟鐵驢住在一個帳篷里,姜紹炎和老貓住了另外一個,其他人也都是兩兩一組的。邪君給小矮子們分了工,反正這一夜每時每刻,都有人輪崗放哨。
我發現這幫小矮子的精力真旺盛,那些不輪崗的也都不想睡覺,聚在一起玩牌九。
而且我特想吐槽,他們都沒錢,就是光玩沒表示,這還能玩的興致勃勃,我跟鐵驢的帳篷離他們玩牌地方很近,我總聽著他們阿巴阿巴的。
我和鐵驢並沒去「觀戰」,我趁空去姜紹炎帳篷看了看,他吃完飯後就睡下了,老貓陪著他,對我的到來不怎麼歡迎。
我看姜紹炎沒大礙,就沒多待。回來後,跟鐵驢一起,早早躺下了。
而我躺歸躺,卻許久沒睡著。一方面帳篷里有些悶熱,另一方面,帳篷外阿巴阿巴聲很擾民。
我就這麼熬著,不知道多久才迷迷糊糊進入夢鄉。
在後半夜,我突然被鐵驢拱了一下,他純屬睡品不好,我一下醒了,也覺得帳篷里涼快了不少。
我面朝上,更望到了繁星。我知道自己工作過的地方,烏州市也好,沈市也罷,都是重工業基地,就算大晴天的,也不會看到這麼多的星星。
我在心裡不由感嘆一句,還是鬼島空氣好,零污染。
但等再清醒一些後,我反應過來了,心裡咯噔了一下,忍不住罵了句媽的。
我嗖的一下坐起來,使勁扒拉鐵驢,讓他快醒醒。
鐵驢睜眼後本來莫名其妙的,但看到星星後,他明白我的意思了。說白了,我倆帳篷還在,帳篷頂卻離奇的沒了。
我倆急三火四從帳篷里爬了出來。帳篷里也放著槍呢,我們也都拿好槍。
我四下看著,發現周圍輕悄悄的,沒有小矮子們賭錢不說,連守夜的都沒了,給我感覺,邪君和小矮子們都走了。
我第一反應是壞了,畢竟我們請邪君出海,只是讓他帶我們來鬼島,他會不會上來一股邪勁兒?不管回程票,連夜帶著小矮子們走了?
我急忙遠眺,看著海岸旁的海王號還在不在?雖然天黑,卻能模糊見到海王號龐大的身軀,這讓我稍微安心。
這時鐵驢拽了我一下,又指了指姜紹炎和老貓的帳篷,我懂他的意思,我倆一起湊過去。
離近後我還輕聲問了一句,「貓哥在不在?」
沒人回答我,鐵驢腰間帶著電筒呢,他用它照亮,我看到帳篷有點狼狽,尤其帳篷門那裡都破了一個大洞。
我倆一先一後的蹲在帳篷門前,鐵驢警惕的用手一扒拉,把帳篷門打開。
裡面沒人。姜紹炎今天身子不舒服,他本來還蓋著一個氈子。
我把手伸到氈子裡摸了摸,都沒有溫乎氣了,說明他離開時間很長了,我把這情況跟鐵驢說了。
鐵驢隨便應了一聲,因為他把精力全放在帳篷門破了的那個大洞上。
他摸著大洞邊緣,咦了一聲,又舉手抿了抿。我看到他手指間有黏糊糊的液體。
我也不嫌髒,對著他手指摸了摸。我是學法醫的出身,並不懂生物學,不過有個猜測,這是某種蟲子的分泌物。
現在所有人都消失了,我倆當務之急是弄清楚這些人去哪了?所以沒時間在這粘液上太較真,只是初步交流下意見。
我倆看法一致,另外鐵驢分析,這大洞應該也是被蟲子咬出來的。
我倆都覺得,他們的消失跟蟲子有關。
本來邪君下令,我們不能離帳篷群太遠,但現在不能管這條規矩了,我倆舉著槍,打著電筒,先回到船邊看看,海王號上沒有人。我們又在帳篷群的周圍,大幅度轉悠起來。
鐵驢除了槍法和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