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世間會有這種人可以通過那麼一句話就使人的心智弄得「鬼迷心竅的」,若不是自己的意志堅定,只怕真的被黃道給煽動了。
李術抬頭笑道:「我不想做什麼大事,師伯,我就想好好的生活著。」
黃道淡淡一笑:「李術,你身子流動的不安分的血液。」
李術道:「是不安分,我就是想多娶幾個女人而已,指不定以後有錢了我就出國去。」
「知道為什麼我想殺你父親嗎?」黃道突然道。
李術心下一驚,他其實很想知道這個答案,可是同時又不想知道這個答案,他現在變得很矛盾。
「你可知道,若不是你父親當年突然叛離我們同盟會,此刻,怕是華夏怕是走上了另一個歷史軌道。」黃道冷笑了一聲,「華夏之民缺少的不是智慧,缺少的是勇氣和純正的品質。普通普通通常只關心他們的家庭和親屬,華夏千年文化是建立在家族血緣關係上而不是建立在一個理性的社會基礎之上。華夏人只在乎他們直系親屬的福址,對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人所遭受的苦難則視而不見。這種以血緣關係為基礎的道德觀勢必導致自私,冷酷。華夏從來就沒有成為一個法制社會,華夏人的思維方式與守法行為格格不入。也難過我華夏近代百年之辱了。」
李術默默的聽著,默默的吸著麵條,等他說完了抬頭。
「我只是一個想要溫飽生活的人而已。」
「你錯了,你在忍耐。」黃道露出一種不屑的冷笑,「你在忍耐生活,你也和很多人一樣,李術,我想你應該知道,華夏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忍耐,自古至今,忍耐暴君,虐政,無政府的種種慘痛,這種忍耐遠遠高於西方人的所能忍耐者,而且最為可笑的是他們將這種忍耐視為自然法則之意,所謂華夏人的所謂天意。華夏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暗中詛咒,未見有任何有力之反抗,可悲可恨可嘆。」
李術突然道:「你說的這些距離我太過遙遠,如果你要拉我進那什麼同盟會,我看你是打錯算盤了。」
「1989年你父親也是這麼說過,不過。」黃道臉上露出一種又是嘆息又是憤恨的神色,「罷了,我並沒有強求你。」
1989年?那不是有一場**的**?這裡面的內幕到底是什麼?史籍沒有記載。李術突然打了一個激靈。似乎才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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