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莉不解地問了一句,「外面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水手先生也跟著一起過來了?」
「船上發生了一件命案,一位女士慘死在甲板處,攜帶有長刀的船客在調查到真正兇手之前禁止外出。」水手如是說。
「命案!?」
娜莉似乎對這件事感到很震驚,她第一個感想就是幸虧出事的不是佐安,不過這也只是杞人憂天而已,佐安一直都和她在一起又怎麼會無故出事呢。不過這也能算是關心則亂吧,娜莉也算是知道自己還是非常在乎佐安。
「沒事,不就是在查出兇手之前不許外出麼,反正在房子裡又不礙事,那就忍忍吧。」佐安倒是說得很輕鬆,他回過頭來對水手說,「水手先生感謝你送我到這裡,現在開始我會一直呆在這間房子裡了,你還是回去向船長復命吧。」
水手攤了攤手,「我也很想現在就回去復命,不過船長有令,我必須在這間房周圍守著,以免到時候兇手出現也讓他再次走掉。」
「那水手先生你就繼續守著吧,我就先回房了。」儘管佐安是一臉抱歉的樣子,但是他並不會空閒到繼續和這名水手聊,他還需要再次想關於自己身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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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命案是怎麼一回事?」佐安一關上門娜莉就迫不及待地問起佐安。
「似乎是一名有虐待傾向的殺人犯,那具屍體上有很多道刀痕,不過那麼多道刀痕都並不致命,只有脖子上的一刀才是致命的。」娜莉一問到這件事,佐安就擺出了一副很嚴峻的表情,「或者這位兇手根本就不是什麼虐殺狂,而是為了掩蓋一些事情而刻意弄這麼多刀傷上去的。就好像是妖刀要試刀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