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快快有請!」
帝乙道。
帝乙的命令很快就被傳了出去。
片刻後,一白一黑兩道身影也是從飛雲閣外走了進來。
看著坐在主位上的帝乙,以及坐在一側的商容,姜子牙和申公豹也是同時行禮道:「草民姜子牙(申公豹)拜見大王,見過丞相。」
看著英俊瀟灑,氣度不凡的姜子牙和申公豹兩人,帝乙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笑容:「快快免禮,兩位還請入座。」
「謝大王。」
兩人謝過,然後就坐到了商容對面那兩處空著的食案後面。
食案上,早已經擺好了各種精緻的酒食。
看著入座的兩人,帝乙舉起酒盞,朗聲笑道:「寡人下達招賢令這麼久,卻遲遲未有賢才赴京,時間久了寡人甚至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失德了,否則怎麼沒有賢才願意來投效寡人。現在寡人見到兩位,方知不是沒有賢才,而是賢才未至啊!來,寡人敬兩位賢才一杯!」
聽到帝乙這麼說,姜子牙也是連忙舉杯稱謝,就算是申公豹面對帝乙的這種態度,也是老老實實的隨著姜子牙回敬了一杯。
畢竟,以他們現在的身份,帝乙居然能給出這般禮遇,他實在是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接下來一段時間,由於帝乙態度和善,姜子牙也有心投效,申公豹看在姜子牙的面子上,也收斂了自己的脾氣,因此,推杯換盞之間,也是主賓盡歡,君臣相得。
唯有商容,獨自一人坐在一邊,自斟自酌,從始至終一言不發。
時間一長,就算是姜子牙和申公豹對這位老丞相不了解,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帝乙身為商王在那裡笑容不斷,商容作為大商的丞相,怎麼能是這樣一副姿態呢?
想到這裡,姜子牙和申公豹也是不禁心生疑竇,宴席之間的氣氛也是漸漸變得微妙起來。
而直到這時,帝乙才仿佛剛發現氣氛不對一般,一臉疑惑的看向老丞相商容道:「老丞相,可是準備的酒食不合老丞相胃口,不然老丞相為何悶悶不樂?」
隨著帝乙開口,姜子牙和申公豹也是同時把目光投向了商容。
對於這位老丞相,他們之前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商容這個名字,卻是如雷貫耳。
據說這位老丞相乃大商的肱股之臣,先王還在是就已經是大商的丞相了。
這些年來,老丞相兢兢業業,為國為民,唯才是舉,實乃忠君愛國之人,就算是如今大王也依舊很倚重老丞相。
放眼天下,或許有人不知道當今大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但卻絕對不會有人沒聽說過老丞相商容的名頭。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也很好奇這位老丞相為什麼在這裡擺出了這般姿態。
面對帝乙的明知故問,老丞相商容面色不變,徐徐起身道:「回大王,並非今日之酒食不合老臣口味,只是老臣今日前來,是來幫大王考教這兩位賢才的,而不是為了赴宴來的。」
在說到「賢才」二字的時候,商容的語氣明顯重了一些。
而直到這個時候,姜子牙和申公豹才幡然醒悟——這位老丞相剛才的那番姿態,居然是針對他們兩個人來的!
一時之間,不管是姜子牙還是申公豹都有些愕然。
不過,姜子牙在驚愕之餘,更多的是不解,他不明白這樣一位賢名遠播的老丞相,為什麼會平白無故的針對他們這樣兩個想要為大王效力的人。
至於申公豹,他在驚愕過後,便是惱怒了。
老匹夫,這才剛見面就無緣無故的針對他們,真當他的姜子牙好欺負是不是?
不管怎麼說,隨著商容的這一番話,大殿中的氣氛愈發的微妙了。
唯獨帝乙,卻仿佛根本沒有察覺到這些變化一般。
只見他揮了揮手,斥退了殿內的那些內侍宮娥,然後笑道:「原來如此。既然老丞相這麼說,寡人覺得兩位賢才吃的也差不多了,那現在就開始考教如何?」
看著恍然未覺的帝乙,雖然不知道商容的敵意自何而來,但是姜子牙還是起身迎道:「草民沒有意見。」
不管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