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得了神巫的制裁?婆娑寶樹之中的仙佛雙尊,被神巫抹殺,沒有絲毫氣息外露,就是因為他忤逆了神巫。當初諸天之內,皆是天奴,雖然天奴的時代,被我和周紹終結了,但神巫的統治,並沒有終止。」
「周紹騙我,他騙了我,即便是死,也要拉上你們一起陪葬!神巫?我們皆天奴,誰能超脫?」薛青萍冷笑,道:「月神,我會給你個公平的機會,今日就免你一死。等到神族進攻諸天之時,我會在陸壓面前,親手殺了你,到那時你就會知道,我殺你,有沒有必要耍手段。全盛時期的易宗?在神族面前,不過是笑話而已。」
說罷,薛青萍的身軀,憑空消失。
一抹煙,不見了。
「她什麼意思?」湘神細細的打量著陸壓,道:「紹,你到底騙了薛青萍什麼?難道這裡面,又有誤會不成?」
「我躺著也中槍,不知道啊。」陸壓一臉的無奈。
「不管他,」月神冷笑,道:「薛青萍竊取諸天的力量,最終只會引來神巫。」
后土微微蹙眉,不言不語。
「你們能不能別把望舒忘記了?」望舒很是不滿的嚷嚷道:「那個壞女人,把封印撤開了,望舒可以動了,可是望舒坐在月牙上,不知道該怎麼移動啊!」
陸壓一愣,這才想起望舒,忙望去,便見望舒急的小臉通紅,汗涔涔的,不由好笑,伸手拍了拍月神肩頭,道:「能不能再變回來?」
「可以。」
月神走到望舒的跟前,捧住望舒的小臉,雙雙額頭抵在了一起,悄然之間,自兩人的眉心處,迸發出了一道璀璨光澤,相互交融在一起,漸漸的籠罩住了二女的全身。
湘神和后土,似乎因為先前誤會了月神,話語反而少了,只是在一旁低頭不語。
片刻之後,光芒散去,月神和望舒的神魂,再次換了回來。
望舒撇著嘴,扭了扭腰,兩葉眉頭緊緊的蹙著,道:「怎麼感覺很怪,好像身體下面有點痛,很不舒服。」
「痛?」
陸壓一愣,卻見望舒伸手摸了摸小腹的下面,不由咕咚咽下了口唾沫。
望舒摸的那個地方,正是下體私密的地方……
之前他在儒家之內,許是感覺到是身下的人是月神,又與月神荒唐了數回,持久了些,結果令她的那裡有了些紅腫。
月神自然明了這些,是以即便有些不舒服,她也開不了口。可是望舒不懂,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感覺很感受,很痛,於是嘟著嘴,可憐兮兮的望著陸壓,道:「小跟班,真的很不舒服。」
說罷,望舒抬手,揮出了團光澤,覆蓋了腿根處,不由悶哼呻吟了一聲,這才感覺好多了,一邊還嘟囔道:「月神怎麼回事啊,用望舒的身子,一點也不愛惜。」
陸壓哈哈一笑,望向月神。
現在,月神又稱為了坐在月牙之上的神靈。可是被望舒這麼一整,她那僅存的一點尊嚴,也徹底的碎掉了。
雖然關於房事,無論湘神還是后土,都是心知肚明的,但沒有相互說過,現在想想,下面都腫了,該有多狂野?
湘神和后土,雖然都沒有說話,但是她們嘴角強行壓抑的笑意,卻出賣了她們的想法。
月神面色羞紅,嗔惱不已,恨不得找個地方鑽下去。
羞死了個人。
反正也沒有外人,陸壓就大咧咧一笑,一屁股也坐在了月牙之上,一把摟住月神,笑道:「女英,后土,你們看到了吧,其實念琪也和你們一樣,沒有所謂的高高在上,都是女人,何苦相互為難?」
陸壓捧起臉面垂在胸脯上的月神臉面,似是有些安慰的說道:「你也別感覺丟臉,等過兩天,她們的也腫了,你再笑回來不就是了?」
「呸!」
眾女齊齊啐了一口。
「朱雀,女媧,你們也都出來,別偷聽了。」
陸壓察覺到生死大陣中的朱雀和女媧在偷聽,喊了一聲,將她們從生死大陣中擠了出來。
朱雀和女媧她們似乎也沒有想到,會被陸壓給抓出來,頓時都有了些惶恐不安。
月神、湘神和自然女神,都是名震古今的人物,朱雀和女媧的心裡,還是不敢與她們齊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