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子守東北乃本座第二戰績拜見山莊絕世劍。」
笑三笑仰天大笑大手一揮滾滾黑霧,憑空乍現。
黑子落王棋盤西南角說道:「老頭子我也不欺你,當世棋子就用當世戰績,這第一子,十方無敵。」
他話意剛落,一個白須老和尚走上城頭放下了一個包裹和一個箱子。
包裹打開,是一個惟妙惟肖的人頭。
箱子打開,飛出十樣零件,在老和尚的手中快速的組合起來,兩秒之後組成一柄奇特的武器。
王長空不認識,但想來就是他一直佩服的人物,武無敵,和他的兵器,天道戰匣。
笑三笑手中黑霧再現一子落下正中東北角說道:「第二子其喚無名。」
坐在一旁的帝釋天,豁然起身,一劍將無名梟首,血灑長空!
殷紅的鮮血,染紅了城頭,濺了帝釋天滿臉滿身,就連棋盤之上也被淋上了兩三點。
帝釋天提著無名的屍體慢慢走到了城頭邊放聲大笑。
笑聲之中並沒有絲毫的頹喪,反而有幾分開懷,甚至是豪邁。
砰!
他的手一松,無名的屍體重重的摔落到了城下。
酣戰中人不免側目,見那屍體竟然是無名的,不少人皆是臉色狠狠一變。
而敵方的諸多強者卻好似沒有看見這一幕般,依舊全心全意的戰鬥。
又一個精彩的人死去了。
帝釋天迎風而立,衣衫被風吹的獵獵作響。
站了片刻,他猛然轉過身來,跪坐在棋盤旁繼續等待。
笑三笑的目光,在帝釋天臉上停留了片刻,想要尋找到哪怕是分亳的悲戚之色。
可是他失望了。
搖了搖頭,伸出一根手指將一枚稍稍偏移了的黑子扶正,說道:「請。」
王長空微微領首,指尖白霧蒙蒙已然落子。
這子落在了棋盤的正中央。
笑三笑一怔,有些疑惑的抬起頭來問道:「這麼快?」
說完他又看向了帝釋天。
王長空說道:「沒錯,就是這麼快。」
說完,他也看向了帝釋天。
帝釋天嘿嘿怪笑了幾聲說道:「笑三笑,現在我清楚了,這盤棋你下不過帝上公子。」
笑三笑眉頭一挑,說道:「就因為他用了你這枚棋子,所以你斷定老頭子我下不過他?」
帝釋天渾不在意笑三笑眼中的那一抹殺氣,抬手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可短短時間,血跡早已乾涸,這麼擦是無論如何都擦不掉的。
半晌無果,帝釋天指著王長空身前的那個酒盅說道:「血擦不淨,可否贈我一杯酒?」
王長空面無表情的將酒盅推到了帝釋天的身前。
帝釋天端起酒杯迷醉的聞了聞,嘆道:「果然是好酒,可惜的是我徐福始終都沒有資格去飲它,臨死前能聞一聞這酒香也能知足了。」
他有些不舍的將酒盅里的酒,灑到了自己的衣袖上,就著濕潤的衣袖仔仔細細的擦拭起了臉上的血跡。
直到干於淨淨,帝釋天才洒然一笑道:「還算體面吧?」
笑三笑也將自己的酒杯推到了帝釋天的面前。
「到底都是個人物,死前可飲一杯否?」
帝釋天看向那個酒杯,臉上露出了一抹顯得有些謙卑的笑容道:「不怕你們笑話,這才是我本來的樣子,當年面對始皇帝再醜陋再諂媚的事情我都做過。
畢意我本就是個小人物罷了,誰能成想區區一個小人物竟然擁有現在的身份地位,能夠與二位共飲一壺酒,著實是徐某天大的榮幸!」
說著他小心翼翼的端起了酒盅,手有些抖因此灑落了三兩滴
「慢。」
王長空突然阻止了帝釋天。
帝釋天的動作一滯不禁又灑出來了一些。
酒盅本來就小,灑落兩三滴幾乎下了酒盅里的三成。
王長空拍了拍手,城下一個正在酣戰的女人眼神一黯,默默的停下來了戰鬥。
而正在與她戰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