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笑了起來,道:「看我們這麼急色的夫君啊,瑩妹,今晚他就交給你了。」
「誰說的?今晚你也不能少。」軒轅真的做出了副色急之狀,將陶瑩橫抱而起,卻放到跬燕的軟榻之上,而他更不客氣地爬上了大榻。
「不,不,不行……」陶瑩慌忙坐起。
跬燕卻一下子把陶瑩摟住拉倒在床,笑道:「好夫君,快對瑩妹使壞!」
陶瑩大窘,羞急地抗議道:「門……門還沒關上呢……」
跬燕和軒轅不由得大感好笑。
軒轅並沒有真箇睡著,雖然剛才抵死纏綿,但他並沒有半絲疲勞之感,反而更覺得心神飛躍。他想到了雁菲菲和那已出世卻未曾見過面的孩子,心中便有一絲說不出的歉意。他在異鄉風流快活,惟雁菲菲獨守姬水悽苦無依,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姬水河畔,將之摟在懷中抵死纏綿。可是,現實卻不允許他這樣做,而且也是不可能的,自此地回姬水沒有一個月的時間絕無法抵達,或許有了青騮馬之後,可將時間縮短半個月,可是半個月的時間確會發生許許多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惟望木青能替自己跑一趟。
他決定日後一定要加倍補償她母子倆。
陶瑩和跬燕皆如八爪魚似地將軒轅纏著,都睡得極沉。想到兩女剛才在身下狂呼亂叫的俏模樣,軒轅不由得再次涌動起一股強烈的**,忖道:「若菲菲能在這裡便好了,或是瓊兒和褒弱。是啊,燕瓊和褒弱現在怎樣了呢?她們會不會跟葉皇和柔水他們一起去范林呢?還有桃紅。桃紅最善解人意了,而蛟幽何嘗不善解人意呢?」想到蚊幽,軒轅心中一陣隱痛。
「唔……」跬燕翻動了一下身,似乎是被軒轅再次升起**時的生理反應給驚醒了,但卻故意閉眼裝作未醒之狀。
軒轅怎會不知跛燕已醒?只憑她那逐漸發燙的**便可清晰地感覺到,但跬燕既裝沒醒,他也故意作夢囈狀逼道:「燕妹,我要你……你……」說話間,一隻手不經意間搭上薄被之下跛燕那豐腴而堅挺的**之上。
跛燕的身子忍不住顫了一下,顯然以為軒轅只是在做夢,說夢話,但仍忍不住被激得**奔放,渾身發燙。一對玉手禁不住在軒轅那剛鐵般結實凸起的肌肉上輕輕移動,想著剛才所帶來的快樂,更是慾火無壇自控。
當跬燕的手摸到軒轅下體那根堅挺之物時,軒轅也再也無法裝傻了,身子輕翻,在跬燕未來得及驚訝之時,便已堅挺地進入其火熱的體內。
「唔……」軒轅的動作實讓跤燕有些意外,但卻只有欣喜,輕哼一聲,便反將軒轅抱得更緊。
軒轅想到那可憐的雁菲菲,禁不住對身下跛燕的動作更為猛烈。
狂風暴雨中,跬燕再也控制不住地狂呼亂叫起來,如身墜雲端霧裡,只知道拼命地迎合著。
軒轅卻有另外一種完全不同的感受,他竟感到體內那股並不屬於他的生機再一次活了過來,並隨著身體運動和精神的刺激變得狂野,卻並不對身體有任何的衝擊,而腦子似乎更為清晰,甚至似感應到一個遙遠的地方有人在呼喚他、思念他,心神仿佛飛越到了另外一層空間之中,寧靜、平和、空蕩而又虛渺。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更為清晰,每一寸肌膚都似乎可以捕捉到來自四面八方的信息,思感更已越出這春意盎然的屋子,向四面八方延伸。院子外的東西也似乎變得實在起來,包括鄰院中熟睡之人的呼吸聲,蟲蟻的爬動聲,數十丈之外馬兒的鼾聲,風聲…。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清晰。
軒轅更知道,陶瑩醒了,不僅醒了,更似乎也再次春情勃發起來,在跬燕**蝕骨的聲音刺激之下,若再不醒來且不動『隋,那實是騙人。
軒轅在跬燕狂哼一聲之時,以最快的速度翻上陶瑩動人的**之上。
「不要!」陶瑩象徵性地伸手擋了一下,軒轅已再一次進入了她狹窄而火熱的體內。
陶瑩早已春,隋勃發,哪堪如此刺激?也不知天高地厚地迎合著,似乎忘了自已是剛經人道的處子之身。
兩人火熱的激情以最狂野的形式演繹出來,響起了急促的喘息聲、呼哼聲,若院子中還有人,一定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軒轅從未找到過今日這般感覺,心神竟可以完全與**分開,去感受另外一片天